“我倒是想問問你,我的工人保護集體財產不受侵害,他們到底犯了什么罪。”
賀時年尋聲看去,正是邱大峰隱于人群背后。
“邱大總,原來你在呀,我還以為你躲在里面當兒子,不敢露面了呢!”
“你說不法抓人,指的是我們嗎?”
邱大峰臉色陰沉:“不是你們還有誰?”
“砸我們保安室的門,斷我們電動門的線路,還想強闖我們公司,你這是強盜行為,我完全可以去告你們。”
“不,我還會去舉報,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必須付出代價。”
賀時年笑道:“邱總,說話要有證據。”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們砸了你們的窗子,破壞了你們的線路?”
“你這隨意給政府官員扣帽子的行為,完全是誹謗!”
“當然,如果你們公司真的被砸了,你們可以報案!”
“對了,派出所的同志就在這里,你們現在就可以報案。”
“我相信派出所的同志一定會秉公執法,將兇手繩之以法,該賠償就賠償,該拘留就拘留。”
邱大峰臉色徹底黑了,見過無賴的,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你······”
賀時年又道:“邱總,你剛才說我們強闖,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定義強闖這個詞的。”
“我們的車都在外面,我的人也都在外面。”
“至于派出所,那是看到你們那么多工人堵著門口,怕出事,來維持現場秩序的。”
“既如此,我們強闖了么?我們進去了么?”
邱大峰今天算是領教了賀時年的口辮之力了。
怪不得柴大富都被他氣得半死。
這貨的嘴上功夫還真不是蓋的。
“還有,邱總,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東開區上周就給你們發過通知了吧?”
“也給你們打過電話,發過信息,說我們今天要來檢查工作。”
“既如此,我們就是正常的執行工作程序,又哪里談得上強闖?”
邱大峰氣炸了,一張臉憋得發白。
“賀時年,你哪里是干部······你就是無賴。”
“你什么時候給我們下過通知?我們根本沒有收到。”
“我們的工作人員也沒有收到,你拿什么證明,你給我們發過通知,打過電話。”
賀時年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你看吧,我們的整個過程都有錄像,我們的人上周五也來和保安交涉過。”
“出具了工作證,但你們的人根本不讓進。”
“如果你再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聯系網信辦,工信局調查我們的收發信息。”
邱大峰自知不占理,又看著對準自己腦門頭拍攝的攝像機。
一時間,他有些無助。
目光看向后方,那邊還沒有來人,他的援軍還沒有到。
“邱總,我也不和你計較,只問你一聲,現在可以開門,讓我進去檢查了嗎?”
邱大峰哼了一聲:“就憑你,賀時年,你踏馬的算什么東西?”
“你就是一個小小的東開區黨工委書記,你真將自己當根蔥了?”
“別說是你,就算縣領導想要進我的公司,也得問問我邱大峰是否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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