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點而,鄧春榮并不算無腦,還算有點政治悟性。
只是想起第一次見面,鄧春榮的舉動和行為,還真是讓人汗顏。
不過,現在賀時年都知道了。
當初鄧春榮的一切行為都是阮南州慫恿策劃的。
只是,讓鄧春榮如此鬧,也顯示出了阮南州的政治手腕不算高明。
當晚喝酒,鄧春榮說了很多好話。
說以后東開區管委會一定在賀時年的帶領下,遵從他的指示工作。
當然,鄧春榮也真心為當初的事道了歉,并對黃二狗的事表示了感謝。
酒下去后,鄧春榮對賀時年也掏心掏肺說了一堆話。
有一點可以肯定,鄧春榮雖然和柴大富,阮南州等人茍合在一起。
但是鄧春榮不貪不拿不卡不要。
不說其它的,就說這點品質,賀時年對鄧春榮的為人還是肯定的。
只是,總體而,鄧春榮更多的時候沒有主見,亦或者畏懼權力,權威。
甚至會因為上級的命令而不經大腦思考,做一些蠢事。
一句話概括,就是鄧春榮的骨子里有正氣,但也少不了血液里面流淌著的奴性。
奴性在官場即是優點,也是缺點。
接下來的幾天,這幾家企業連續幾次提供了數據交到管委會。
但是賀時年都以不合格為由拒絕了。
很快,賀時年就從鄧春榮那里得知。
這幾家企業不滿賀時年有意克扣他們的補助和獎勵。
將事情捅到了柴大富那里。
不多會兒,柴大富的電話果然就打來了。
不過,相比于之前命令式的口吻,柴大富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賀書記,你忙嗎?有沒有時間,到我辦公室一趟?”
賀時年已經知道是什么事,便道:“柴縣長客氣了,我馬上過來。”
賀時年進入柴大富的辦公室,他連忙笑著站起身。
“賀書記,你來啦,請坐,請坐。”
賀時年見到里面還坐著幾個企業老板,哪里還會不知道柴大富的目的。
坐下寒暄幾句,一個企業連連敬煙。
柴大富開口介紹了幾位企業老板,幾位老板起身問好。
“賀書記好!”
等這些老板打完招呼,柴大富道:“賀書記你應該也知道了,這些企業老板來這里的目的。”
“他們見補助款和獎勵款一直沒有撥下來,專門來找我了。”
“我也是沒有辦法,今天將你喊來,是想商量一下這件事。”
“怎么政府這邊的款播到了東開區,而東開區卻一直沒有動靜呢?”
柴大富說的是商量,帶有詢問的口氣,而不是命令。
態度和口吻,相比之前還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柴縣長,這幾位老板也來過幾次東開區了,我也找鄧春榮同志了解了一下情況。”
“不是我們不撥款,而是程序并沒有走完,這個錢不好撥呀!”
聞柴大富眉頭皺了皺。
“程序?什么程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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