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說的次序結構,程序結構,這點我是贊同的。”
“如果沒有次序和程序,那我們的制度豈不是亂套了?”
魯雄飛這句話說得很在理,阮南州針對此不好反駁。
但是,阮南州已經有了新的計策。
魯雄飛的話音落下,賀時年就已經接過了話頭。
剛才的一番話,既然已經得罪了阮南州,柴大富等人。
那么他也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
索性今天將所有話都說開,也讓在座的各位常委看看他賀時年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阮縣長,我代表東開區表個態,我是堅決服從在縣委縣政府的領導下開展工作的。”
“服從組織,這是我的政治初心,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我無意得罪任何人,也沒有任何破壞規則,破壞制度的想法,更沒有想著和任何人對著干。”
“組織上讓我來勒武縣東開區任職,那么我就必須上對得起組織,下對得起老百姓,中間對得起自己的黨性黨心。”
“如果因此得罪了人,觸犯了某些人的利益,那么我在此向我得罪過的所有人道歉。”
“但是,我的態度也必須明確,那就是以我為中心的東開區,所行所事,必須不違背初心,不違反法律,不違反黨章和憲法。”
賀時年情真意切,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眼神中更是透著大無畏精神和一往無前的氣勢。
他的話音落下,魯雄飛帶頭鼓掌。
“好,好一個上對得起組織,下對得起老百姓,中間對得起自己的黨性黨心。”
“不要怪我說一句老實話,因為這句話會傷到有些人。”
“我們多少干部,職位比賀時年同志高的,年紀比他還大的。”
“甚至都不一定有他的覺悟,有他的政治之心。”
“大家好好想一想吧,我們干工作,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老百姓,亦或者是為了升官而工作?”
“以今天的情況看來,我覺得很有必要在全縣范圍內開展一次主體為‘從哪里來,到哪里去’的黨課培訓。”
“讓我們廣大的干部明白,執政為民,權為民用,還是為了其他什么?”
阮南州實在有些坐不住了。
在椅子上扭了扭身體,道:“魯書記的這個建議我支持。除了‘從哪里來,到哪里去’之外,我覺得還可以加上一句。”
“黨風建設,執政為民,自省自糾,責無旁貸。”
說到這里,阮南州頓了頓又道:“說到組織還有黨性黨心,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聞,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阮南州身上。
“前兩天,我收到一封舉報信,說賀時年同志個人作風存在嚴重問題。”
“舉報信里面說,他來勒武才兩周的時間,就和某個建筑公司的一個女孩搞在了一起。”
“初聽這消息,我覺得舉報者無聊,畢竟賀時年同志馬上三十歲了。”
“但依舊是單身,既然單身,誰規定了人家不可以談女朋友?”
阮南州說到這里,有意看了一眼賀時年。
他原本以為賀時年聽到這里,一定會神情緊張,甚至慌亂無助。
可是,阮南州失望了。
他在賀時年的眼里沒有看到絲毫的慌亂。
甚至連一絲波瀾都沒有。
這······太不正常了。
阮南州想當然地認為這是賀時年佯裝鎮定,其實他內心已經慌亂得一批。
“可是,舉報信中明確闡明,他和這個女孩認識的時間不長,頂多也就兩周。”
“兩周的時間,還不足以彼此熟悉和了解吧?”
“但是,舉報信中說,才認識兩周,賀時年同志就給這個女孩的母親交了1萬元的醫藥費。”
“在此之后,還將這個女孩帶回了自己宿舍。”
“各位同志,如果舉報信中所是真,那么就不得不讓人懷疑。”
“賀時年同志到底是在搞男女朋友,還是在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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