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沒有說話,低著頭,手指在不停揉搓,嬌軀顫抖著,眼淚卻一直往下掉。
賀時年沒有安慰對方,讓她不要哭。
抽了一支煙,對方還是沒有說話。
賀時年道:“我昨晚是喝多了,但在我睡著之前意識還算清醒。”
“我這個人睡覺很驚醒,哪怕喝醉了酒也是如此。”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和你發生了什么,我一定會有感覺。”
“但我沒有,所以我覺得自己酒后亂性的可能性小。”
莫莉還是不說話。
“當然,事情也不絕對。”
“不過,從我房間的整潔度,還有你我衣服折疊擺放的情況來看。”
“至少可以證明,你的衣服不是我脫的,我的也不是。”
“也由此可以證明,在床上并未有過激烈的運動。”
“莫莉,你覺得我猜測的這些對嗎?”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
“如果我昨晚真的侵犯了你,不管我是否有意識,我都會為此承擔責任。”
“包括上報紀委,報警還有賠償。”
“但是,我不接受任何違背原則的事,包括趙天寶所求的事。”
“如果真是這樣,我哪怕身敗名裂也不會讓任何人得逞,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現在,可以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了嗎?”
賀時年雖然現在腦殼還暈得不行。
但腦子起碼的思考能力是有的。
看著莫莉的樣子,賀時年基本猜得八九不離十。
賀時年不催促莫莉,很有耐心地等著她的回答。
終于,過了許久,莫莉擦了擦眼淚,開始說話了。
“趙天寶給了我十萬塊,讓我陪你睡覺。”
果然,和賀時年猜測得一樣。
“十萬塊,你就情愿作踐自己,把自己給賣了?”
賀時年的聲音咬得很重,這句話讓莫莉再次流淚。
“不,除了十萬塊,他還說,只要陪你睡覺,成為你的情人。”
“那么我媽媽治病的錢,他全部包了。”
“除了這些,他還答應給我一輛車,一套房,還包括我妹妹上大學的錢。”
“我已經走投無路了,我媽媽必須盡快換腎,否則支撐不過兩年。”
“學長,我沒得選,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知道自己很惡心,很可惡。”
“但只要能救我媽,我認了,哪怕出賣自己的身體。”
“學長,你就要了我吧,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哪怕可恥,我也不后悔。”
“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家庭,更不會給你提任何的要求。”
說完,莫莉竟然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賀時年喝道:“你干什么,你真的瘋了嗎?趕緊將衣服給我穿上。”
莫莉沒有停止,而是上前,直接撲了過來,賀時年連忙讓開。
“學長,我沒有瘋,我是干凈的,我還沒有過男朋友,從來沒有······”
“莫莉,如果你還是個知道廉恥的女人,如果你還讓我看得起你。”
“現在立刻馬上將衣服給我穿起來。”
說完,賀時年側身,不再看莫莉那白花花的一片。
莫莉怔住了。
她臉色羞紅地將衣服穿了起來。
“莫莉,我問你,昨晚你給我喝的那杯水是不是有問題?”
莫莉擦了擦淚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