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一娜這個白癡女人。
賀時年暗自搖頭。
既然豁出去要整自己,就應該準備充分。
一條有他賀時年dna的毛巾能說明什么?
只能說明dna是賀時年的,并不能說明上面的dna是小蝌蚪。
“喬一娜,你去過我家,一條有我dna的毛巾說明不了什么!”
“僅憑這東西,就認定我強暴了你,你未免太天真,太自以為是了?”
喬一娜聞喝道:“有人證,有物證,賀時年,任你再巧舌如簧,也不可能否認你做過的事。”
“更不能否認你撕爛了我的衣服······”
“民警同志,慕書記,你們還等什么?”
“應該立刻馬上將他帶走,我要告他,起訴他,讓他身敗名裂······”
喬一娜最后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憤怒的。
只不過賀時年了解喬一娜,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裝的。
亦或者,她是用聲音的高度來掩飾內心的心虛和慌張。
慕正光今天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將賀時年帶走。
此刻喬一娜已經拿出了證據。
慕正光知道不能再拖了,否則指不定接下來會出現什么意外。
想到這些,慕正光立馬讓兩個民警動手。
“賀時年,你還是老實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自會秉公處理。”
“但你反抗就是不配合,我們完全可以采取強制措施。”
聞,賀時年嘴角譏諷一笑,表情卻絲毫不慌。
看了一眼表,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果然,這時一輛警車由遠及近駛了過來。
看到這輛警車,兩個民警心臟一跳。
因為這輛車他們再熟悉不過了。
而慕正光也皺起了眉頭。
車子速度很快,一腳急剎車,帶起了刺耳的摩擦聲。
伴隨著車身停穩。
李捷以最快的速度從車上跳了下來。
此時的面相倒是帶起了屬于公安局局長的嚴肅和威嚴。
三步并作兩步,很快來到眾人面前,指著兩個民警質問。
“你們兩個干什么,擅離職守,不請示不匯報,誰給你們的膽子?”
兩個民警見到局長來了,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腦袋聳拉下去,無助地看向慕正光。
慕正光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
但他是政法委常務副書記。
哪怕同為正科,他也是李捷這個公安局長的領導。
想到這些,他腰桿子挺了挺就說道:“是李捷局長呀!”
“早上我去了公安局,沒見到你,就喊了兩個民警協助處理一個案子。”
李捷面色不變詢問道:“哦?那慕書記案子處理完了嗎?”
慕正光看向賀時年說道:“正在處理,你來了就更好了,涉事人可以名正順帶走了。”
李捷卻擺擺手道:“慕書記讓民警協助辦案,我就不參與了。”
“我來這里是找賀書記的,我有事和他說。”
慕正光臉色變了。
李捷繼續道:“慕書記,你辦你們的案子,我就不管了,我和賀書記說幾句話。”
說完,李捷直接不理會慕正光,走向了賀時年。
慕正光眼神一下子沉了下去。
“李捷同志,今天這件案子的當事人就是你口中的賀書記,賀時年。”
聞,李捷腳步頓住,笑容也消失了。
轉過身,眉頭皺了起來,眼里帶著疑惑。
“慕書記,不知道賀書記犯了什么事?又怎么驚動了你這位副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