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有一點,賀時年始終是正確的。
梅琳不能賭,也賭不起。
她不管花多大的代價,都要保齊硯山不死。
這是她回國的唯一目的。
警察來了漢湖酒店的總統套房的事傳到了梅琳這里。
很快她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她愿意花兩個億,這件事薛見然卻沒辦成。
這讓梅琳有些灰心。
周一上班,她就等在了賀時年的辦公室門口。
她不能寄所有希望在薛見然身上。
他必須多條腿走路了。
梅琳那么早來等著,這是賀時年沒有想到的。
“賀書記!”
這三個字從梅琳口中發出,帶起了難以掩飾的焦急。
“梅女士,你怎么來了。”
雖然驚訝,但賀時年還是可以回了一句。
“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賀時年故作驚訝。
“哦?梅女士有什么事嗎?”
“能不能進去你辦公室再說?”
賀時年笑道:“當然!等我開門。”
開了門,賀時年還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保持了基本的風度。
“你先坐!”
說完抓起桌上的電話撥打黨政辦,讓泡一杯茶抬過來。
很快,黨政辦的黃斌就端著茶水走了進來。
賀時年指了指梅琳:“給那位女士!”
梅琳打量著賀時年的辦公室布局。
見到茶水,道了謝,端正在沙發上坐下。
黃斌離開帶上了門。
賀時年點燃一支煙,并沒有去坐沙發。
“梅女士有什么事請講!”
梅琳道:“賀書記,可不可以讓我參與磷礦技改的招商引資,我愿意拿出全部的錢。”
賀時年聞,眉色微動淡淡道:“這應該不是你原本的計劃吧?”
梅琳大方承認:“我原先想要保住雙齊磷礦,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
“這是他一輩子的事業,一切的罪孽都源于此。”
賀時年打斷問道:“既然你也知道是罪孽的起源,你為什么還要保下雙齊磷礦?”
“對于雙齊磷礦,對于你手中的錢,以及那差點害死的那么多人。”
“你心里難道沒有一丁點的悲憫之心嗎?”
“難道就因為一個齊硯山?”
賀時年的最后一句話,讓梅琳的神情發生了變化,但她還是極力隱藏下去。
“對,就是因為他,你說我嗔也好,癡也好,蠢也罷,我的目的就是為了他。”
從精神的層面,賀時年高看這個女人的付出。
為了一個罪孽深重的齊硯山,她能做到這一步。
這到底該有多愛齊硯山?
但是,從行為的角度,賀時年覺得梅琳愚蠢。
甚至可以說蠢到家了。
賀時年嘆了一口氣。
“我不反對你參與招商引資,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上周開會我說過了,招商引資一定會公平公正公開。”
“只要有資本,有實力,我們都歡迎。”
梅琳聞,有些著急,語氣也就哀求起來。
“能否內部協商一下?”
賀時年自然聽得懂內部協商的意思。
“這件事沒法內部協商,多少人盯著呢,誰不想啃這塊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