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時兩人的眼中流露出的更多都是不可能被抓這種情緒。
羅法森從政法系統出來的。
對于紀委的手段和審查方式他是很清楚的。
羅法森擔心兩人扛不住壓力。
如果說出幾人之間的關系,那就徹底完蛋了。
羅法森謀劃了很多年。
本來已經打算好,等拿下青林鎮的磷礦控制權。
分到自己那兩千萬之后,就遠逃越南和張青泉匯合。
但此時的情況,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料。
或者說打破了他的美夢。
正想著,薛見然的電話回撥過來。
羅法森連忙收斂思緒接通。
“剛才不方便接電話,什么事?”
“喂,薛少,出事了!”
接著,羅法森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薛見然聽后整個人都震驚了。
隨之而來的是從腳底板升起直沖天靈蓋的怒意。
“什么,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到底是誰搞的鬼?”
“這種事,楊北林一定會事先和我父親知會一聲的。”
“但據我所知,我父親并不知道這事。”
羅法森道:“紀委這次應該是先斬后奏,我剛剛得到消息。”
“楊北林也是剛剛才知道的,為此他還暴怒罵了紀委書記一通。”
薛見然聞有些正震驚。
“是誰,是誰在背后操縱這事?”
“薛少,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賀時年這狗日的小子。”
薛見然畢竟出生官宦世家,聽了羅法森的話。
他顯然不信。
“賀時年?不可能,他也就一個鄉鎮黨委書記,有什么資格干預紀委辦案?”
羅法森說:“前面我聽說賀時年這小子和蔡永恒走得比較近。”
“兩人還一起去了州委一趟。”
“技改方案這件事中,胡光忠和羅法森是賀時年最大的絆腳石。”
“除了賀時年,我想不會有其他人。”
薛見然聞沉默下去。
他心里涌起無盡的不甘以及屈辱。
屈辱更多的來自于賀時年丟掉的女人喬一娜。
他薛見然好歹有一個副省級的老爹。
也有花不完的金錢。
但就算這樣,他依舊搞不定賀時年已經不穿的破鞋。
這讓薛見然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辱。
此刻,聽羅法森如此說。
薛見然對賀時年的滔天恨意就要徹底決堤。
“老羅,想辦法,一定要想辦法中標青林鎮的磷礦。”
“否認我們的一切計劃都將煙消云散,竹籃打水一場空。”
羅法森道:“薛少,剛才我想到了一個法子。不過這個方法需要喬一娜這個女人去落實。”
“并且,喬一娜也有此僅有一次機會,那就是必須將賀時年徹底拿下。”
“不能給賀時年任何翻身的機會。”
薛見然道:“我這段時間不方便下來寧海,什么計劃你盡管說。”
接下來羅法森將這個計劃說了一遍。
薛見然聽后,皺起眉頭:“可是,據我所知,公安局局長李捷和賀時年關系匪淺。”
“他怎么可能去做這事?”
羅法森道:“該我的老朋友出場了。以前的檢察院院長,現在的政法委書記鐘國明。”
“他曾經是我的下屬,也欠了我一個天大的人情,也是時候該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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