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里慢慢恢復熱鬧,洛疆人重新交談飲酒,但還是時不時看向云琛,注意著她的動向。
然而云琛卻覺得還不過癮。
見旁邊的奴隸都用鐵鏈捆著,她卻用的繩索,捆在這仨“大漢”身上,看起來就不牢固。
她便將仨人一一拽起,改用鐵鏈捆。
不細瘦,捆起來不費勁,她將人摁在板凳上,跟捆粽子一樣,三下五除二就捆好。
葉峮更不用說,超級配合云琛的動作,就差自己動手了。
到了霍乾念的時候,云琛拿著鐵鏈去抓他,卻見他不知何時已站了起來,正好整以暇地長身靠在墻邊,一條腿還頗為悠閑地微微屈起。
她心里還掛著吵架的氣,刻意不去看他那個“孔雀開屏”的樣子,只擺出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動作粗魯地去扯他身上的繩索。
不知觸到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經,他全然忘記方才被打過后腦勺,嘴角一勾,微微歪頭,似笑非笑地低下頭,看著正折騰他和繩索的那雙小手。
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
皮膚牛奶似的白,清秀的骨節微微凸起,手里卻反差強烈地抓著好粗一根……鐵鏈。
看著這一幕,他身子莫名涌上一股潮熱。
這時,云琛已扯下他身上的繩索,冷冷命令道:
“轉過去趴好!”
他唇角勾得愈發明顯,先是不緊不慢地站起身,故意用胸膛貼近她的臉,而后才慢悠悠地轉過去,將手腕上的繩索露出來。
本來就是偽裝而已,繩索捆得并不牢固。
為了安全,云琛打的都是活結,關鍵時刻只需輕輕一掙就能脫開。
可霍某人卻在云琛拆繩索的時候,幽怨地輕呼了一句:
“嘶……痛……”
這句曖昧,旁人聽不出來,洛疆人聽不懂,但云琛卻好似被一股香風暖霧襲了胸口,臉蹭得紅起來。
她清清嗓子,試圖兇狠:
“轉過來!”
霍乾念乖乖轉身,看著她一圈一繞地往他身上捆綁鐵鎖,臉龐一下下觸著他胸口,手臂擁抱般環過他的身子,他感覺體內躁動更甚,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
云琛壓根沒有抬頭,但卻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灼灼又極具侵略意味的目光。
她心里最后那點氣也沒了,只剩緊張和慌亂。
生怕被周圍洛疆人看出端倪,她用最快的速度將他捆好,拽了拽鐵索試試力道。
結果不拽倒好,她一拽,他整個人沒動,但卻十分配合地挺了挺腰,頂了頂胯。
那動作慵懶隨性,再加上他身量高闊,比例極佳,不禁令人想入非非。
“過去蹲好!”她臉越發紅,拼命壓低帽檐遮擋,手里狠狠用力去拽。
這一次,他沒有再“偷懶”只動腰,不動身,而是整個人順著力道撲過去,輕輕撞在她身上,飛快地咬了下她的耳朵,低沉著嗓子,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挑逗似的,愉悅又溫柔地:
“不生氣了,好不好?”
未等她有所反應,他已收斂所有,重新變回“一只等待被賣的不良犬”,仿佛無事發生一樣,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靠坐在葉峮身旁。
一切不過瞬息之間。
對于周圍的洛疆人來說,并看不出什么奇怪,不過是奴隸販子在妥善安排“個人財產”。
但葉峮和不,作為兩個最熟悉霍乾念和云琛、已見識過幾百次小兩口恩愛場面的人,看著剛剛發生的這一幕,還是有種被震撼到的感覺。
像是被迫看了場春宮表演,葉峮心說:
真行,你們兩口子玩的是越來越大,花樣越來越多了……這個時候還玩,刺激是吧?
不則第一次從一個男人的眼神里看出“鉤子”這種東西,才知道有的男人已經厲害到,光用眼神就能將女人的衣服剝光——
哪怕對方穿著厚重難脫的羊皮大衣!
不一臉欽佩地看著霍乾念,再看云琛,還是接受不了她是女人,不禁咧咧嘴,心中哀嚎:
少主!要不要這么放肆?你剝的可是我的好哥們兒啊!能不能去沒人的地方剝啊!別讓我看見!啊啊啊!少主!你還我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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