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三千他只罵你
“你是說,那個新來的護衛云琛,借口抓貓,喊了全府的人去看少主洗澡?”
“千真萬確,張媽親眼看見了,少主那個白呦,那身材,嘖嘖”
“不可能吧,少主何等金貴,平時除了貼身伺候的潤禾,誰人都不讓靠近,更別說被人看光了!”
“有啥不可能的!那云琛都看流鼻血了!”
“天,少主啥時候被人這樣冒犯過?不得發火殺人?”
“倒也不至于,畢竟是云琛嘛,又不是護衛三千他只罵你
“咳咳”霍阾玉假裝清嗓,離開云琛的懷抱,一邊摸著發燙的臉,一邊輕輕用腳尖踢貓籠,“小壞貓!”
踢著踢著,霍阾玉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下動作,睜大眼睛問:
“貓?府里從來沒有貓。你該不會就是云琛吧?借口抓貓看我哥洗澡的那個?”
云琛一臉無奈。
霍阾玉“咯咯”笑起來,“原來是你!早聽說府上有個神人,幾次三番沖撞我哥!不怕,若哥哥要殺你,你就說是我霍阾玉罩的!”
就你?連府門都出不去,還罩我?
云琛正心里想著這話,卻聽身后突然傳來“咚咚”的叩門聲。
這聲音令兩人停止對話,云琛示意霍阾玉退到她身后更安全的位置,抽出靴子里的匕首,以戒備姿態朝門問道
“何人夜半叩門?”
門外人停頓一瞬,似乎聽出云琛的聲音,沉著嗓子回復了一個字
“我。”
云琛打開木門上巴掌大的耳窗,朝外望去。
只見月光盈盈下,霍乾念坐在他那把特制的椅子里,獨自停在門外。
云琛覺得很有問題。
別說霍乾念是成天被刺殺的霍幫少主了,單憑他雙腿殘疾,都不應該一個人出門,她便不客氣道
“請出示霍府手令或腰牌。”
門外,霍乾念眉頭跳了跳。
門內,聽出霍乾念聲音的霍阾玉瞪大眼睛,驚悚地看著云琛,心說:
你真行,我就算了,你還敢不給他開門??
沉默了一會兒,霍乾念沉郁的聲音里添了不耐
“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誰!”
“請出示手令或腰牌。”云琛絲毫不讓步。
她只與霍乾念見過兩面,其中還有一次因為他光著,她都沒敢仔細看,并不十分熟悉他,怎知會不會是霍幫仇家易容而來。
就這么又沉默了許久。
隔著鐵樺木的厚重木門,霍阾玉仿佛感受到霍乾念冰冷的殺意。
這時,一道黑影“咻”地飛進耳窗,云琛抬手接住,是霍家少主才持有的山隱月腰牌。
云琛第一次見霍乾念腰牌,不知真假,便拿給霍阾玉查看
“勞煩二小姐確認一下,這是否確為少主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