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衛國感受著躺在自己懷里姑娘的顫抖,輕輕的拍了拍邢參參那單薄的后背。
“不怕不怕,野豬剛被我引走了,咱現在要趕緊離開這里。”
邢參參聞,稍稍抬起頭往外看去。
見剛剛一直圍著的野豬,居然真跑開了,心底一陣驚疑。
肖哥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認識的這一天,仿佛都沒見過肖哥哥緊張過,遇到任何難題,基本都能快速解決。
她對眼前的男人更加好奇了起來。
隨后,忙松開抱著男人胸膛的胳膊,乖乖的坐到位置上。
肖衛國也不廢話,那口泉水可吸引不了野豬群多久時間。
需要盡快離開才是。
等肖衛國兩人開車離開以后。
這窩野豬像瘋了一樣,在整個東風農場的一角胡亂流竄。
為的就是要尋找那一口極為特殊的氣味。
引得兩個背著槍的農場民兵連忙跑去找自己的領導:“王隊長不好了,咱養在石頭谷的一窩野豬,今天也不知道是發什么瘋,已經撞傷了五個農場職工了,現在一路朝著廠辦里面沖進來了。”
王達彪本來正待在自己家里,趁著好不容易搞來的五顆花生米,小口小口的喝著自己藏了好久的一杯散酒。
嘴里小聲嘟嘟囔囔的:自個當采購員當的好好的,非得讓自己留在場部當民兵隊長,以前全國跑的瀟灑日子是一去不復返嘍!
忽的聽到外面自己兩個親信的呼喊,忙站起來,一把將手里的幾顆花生米塞進嘴里。
剩的小半杯酒也不能浪費,全部一口喝干。
嚷嚷道:“娘娘個腿,是誰招惹這窩畜生的,隔幾個月干掉幾只小的打打牙祭多好。”
“只要有兩只大野豬在,那小野豬是要多少有多少,肉還嫩,又不腥。”
“肯定是哪個不長眼的,看到野生的就以為是他家養的。”
不過現在這窩野豬已經傷人,王達彪知道肯定是留不住了,只能再從頭培養另一窩野豬。
“告訴兄弟們集合,把大家伙都給我準備好,咱今兒把這窩野豬一鍋端,晚上讓整個農場都打打牙祭!”
一旁的兩個民兵,正望著那杯還剩余兩滴白酒的杯子暗暗吞咽口水,聽到晚上能吃肉,一個個眼珠子都紅了,咧開嘴嘿嘿笑道:“隊長威武!”
不一會,整個小隊十多號民兵,扛著當家的機關槍就出現在了野豬接下來的必經之地。
噠噠噠的一聲槍響后,除了跑得慢的幾頭小豬,剩下的大野豬全部被一鍋端,橫七豎八的躺在了一起。
而那頭大野豬,臨死的時候,眼珠子還死死的盯著肖平喜家附近的一個位置,很是向往。
而那個位置,正是肖衛國暗暗觀察肖平喜家里的地方。
正開車的肖衛國可不知道這頭大野豬這么迷戀他。
這會兩個人已經遠離了東風農場,正走在開往哈兒市的主干道上。
肖衛國側身看向重新變得一臉靦腆的邢參參,笑著說道:“不是大咧咧的說要當小老婆了嘛,怎么還臉紅了一路。”
說的邢參參的臉色更紅了一些,低下頭開始玩起了自己修長的手指頭。
肖衛國繼續說道:“邢參參同志,你真的決定了嗎?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對于你來說可是一條不歸路,你要想清楚。”
邢參參聞,倒是不再臉紅,抬起頭一臉堅定的說道:“肖哥哥,以后能一直叫我小人參嗎,我不想當你的同志,我想當你的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