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馮衛山完全找不到放人的理由,又不能用權力去逼祁廳放人,那樣分分鐘都會被打上“鄒家軍”的標簽。
正當馮衛山苦思無策時,桌上那部紅色座機響了。
馮衛山肅穆地拿起電話:“我是馮衛山,哪位?”下一秒,馮衛山又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老領導,令公子的事我正在了解……”
似乎是礙于祁廳在場,有些話不好講。
馮衛山只是了個勁地回復:“嗯,嗯,您說……我明白,您放心,我心里有數……好的好的,回頭我再向您匯報情況。”
掛斷電話后。
馮衛山又抬頭望向祁廳:“24小時內,能不能錄完口供?”
“24小時……馮書記,這事恐怕辦不成……”祁廳訕笑連連地擺出一副為難姿態:“在魯舟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之前,我們總不可能跑到醫院去拔了他的氧氣管,強行錄口供。萬一出點什么事,后果不堪設想。”
“那你給我一個時間,需要多久?”馮衛山緊盯著祁廳的眼睛。
祁廳又是一陣訕笑:“馮書記,這事連主刀的醫生都說不準,我真不敢跟您打包票。怪就怪下手的人沒人性,把魯舟的腦袋當地鼠打。”
“……!!!”
一個不小心,又被祁廳將了一軍,敢情鄒飛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馮衛山忍怒笑諷:“祁廳,你現在打太極的功夫,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行了,你出去吧,順便幫我給林東凡帶個話。”
“您說。”祁廳保持著恭敬的姿態。
馮衛山仔細想了想,又笑道:“還是算了,他仗著背后那本紅色家譜,連江書記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會聽我叨嘮。”
這回還真被他說對了,林東凡確實沒把他放在眼里。
此時此刻。
林東凡已經拿到了魯舟的u盤。
專案組的同志們,正在會議室觀看江瀾省電視臺副臺長朱獻華的小視頻,那野獸般的騷動畫面,免費的。
令一起觀看的簡思凝羞紅了臉頰,想回避又不能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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