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他干嘛呢?
手肘往后一捅,陸挽棠離他遠一點,“你看看這是什么時候。”
蕭寒遲被打斷了還有些不滿,定定和她對視了幾眼。
驀地笑了,笑聲愉悅爽朗,栽到陸挽棠肩膀上,抖得不行。
陸挽棠:“……”
腦子有病她倒是可以看看。
蕭寒遲一見到她心情就愉悅舒暢。
好似只要他們二人在一起,無論什么難事都可以迎刃而解。
“今日早朝我的人提了昨晚遇刺。皇上大怒,下令徹查,我特意觀察了朝中幾個皇子的表情,沒看出不對。”
蕭寒遲捏著她的手,漫不經心地說道:“昨晚刺殺的事情怕是真的有什么貓膩。”
“我也覺得不對。不過如果是針對我,那一切都能說通了。”
陸挽棠把手抽回來,“我的武功可比不上你,對方肯定是知道我去了太師府又沒帶什么人,所以派了些人來圍堵我,想以量取勝,可是偏偏你來了。”
蕭寒遲又摟著她的腰,湊得極近說話:“昨日我在軍中的確被人纏住了。”
陸挽棠一愣,看向他,“嗯?是誰?”
想到昨日快下職時的場景,蕭寒遲眼底掠過一絲厭煩和殺意,“長公主府的人。”
陸挽棠是真沒想到。
可是一旦有了這個猜想,昨晚的刺殺又顯得明朗起來。
除了長公主府的那位囂張跋扈的郡主,還有誰會如此莽撞地對她下黑手呢?
“這是第三次,事不過三。”
蕭寒遲眼底寒光一閃而過,“找到人后,無論是誰我都不會放過。”
他把陸挽棠看得比自己還要重要,決不允許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傷害她。
“這事兒還不確定呢,你這么大火氣干嘛。”
陸挽棠摸摸他的臉,“如果真是景安郡主,不只是長公主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們動她,就連皇上肯定也不會允許。”
蕭寒遲心頭微緊,“如果真是她,我來想辦法解決。”
陸挽棠失笑:“你可別沖動,若把人害死了又查出和我們有關,整個將軍府都要被皇室記恨。”
“我知曉事情緩重,你放心,我不會拿你和爹娘開玩笑的。”
在書房廝磨了一陣,吃過午膳,陸挽棠回屋睡午覺。
蕭寒遲進了書房繼續處理公務。
下午的時候外頭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陸挽棠驚醒后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起來。
頭有些隱隱作痛,似是昨晚吹了風。
“摘星,外面在吵什么呢?”
直到現在外頭都還在鬧著。
摘星推門進來,“小姐,將軍不讓奴婢說。”
陸挽棠皺眉:“到底何事?”
摘星嘆口氣,臉色復雜:“長公主來了。”
榮華長公主來了,想必刺殺一事真和景安郡主逃不了干系。
陸挽棠梳洗了一番,穿好衣服披上厚厚的羊毛大氅往外走。
主院外的小花園里榮華長公主滿臉淚痕,拉著她婆母的手不斷哀求。
景安郡主則沉默不語地跪在一邊,臉頰兩側都是紅腫的巴掌印。
蕭寒遲不見蹤影。
摘星小聲說道:“將軍說了不可饒恕,一定要讓景安郡主按照律法付出代價,是長公主帶著侍衛闖進來的,夫人聽聞消息后把人攔下帶到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