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遲睜開眼,伸手一攬就把陸挽棠收進了懷里,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陸挽棠的耳朵。
“夫人的傷這般嚴重,我不在這兒守著怎么能放心呢,嗯?”
陸挽棠的臉瞬間燒了起來,伸出手就想打他。
蕭寒遲早有預判,穩穩地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能亂動,我還有傷在身呢。”
“你……”
陸挽棠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蕭寒遲十分滿意地把她往懷里攬了攬:“好了,再陪我休息一會兒。”
瞥見他蒼白的臉色,陸挽棠到底沒再掙扎,靠在他懷里閉上了眼睛。
摘星端著煮好的紅豆羹站在屏風外看了一眼,又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怎么了?”涼風一臉疑惑。
摘星做了個噓的姿勢:“睡著了,還是先放鍋里溫著吧。”
涼風瞧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連帶著自己走路都躡手躡腳的。
永寧候府。
周氏和永寧候正追問沈鶴辭圍獵的事情。
沈鶴辭這次得了頭彩,還得了皇上的嘉獎,好不得意,將自己夸得那是一個天花亂墜。
“我就知道,只要我兒好起來,整個大晟都沒幾個人能比得過。”
一想到今晨皇上圣旨送來的那些金銀財寶,周氏就心花怒放。
原本賠了那么些銀錢出去,還擔心年都過不好。
這下有了賞賜,外頭還有了名聲,上門來送禮的都有了好幾家。
永定侯也對自家兒子大嘉贊賞。
他拍了拍沈鶴辭的肩膀:“好樣的,這下你就抓著這個機會,多和朝中的達官顯貴走動走動,把咱們家的地位提上一提。”
沈鶴辭亦很是驕傲,“放心,爹娘辛苦養育兒子,兒子如今有了能力自然是要讓爹娘過好日子的。”
“對了,那蕭寒遲到底如何了?”
這次狩獵永定侯夫婦也沒去,但獵場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也是聽到了不少消息。
沈鶴辭冷哼一聲:“命大,沒死,不過也是重傷。”
永定侯瞇起了眼睛:“天子眼皮子底下敢行刺朝廷命官,這下手的人膽子不小啊。”
“膽子是不小,可惜功虧一簣,我要是動手必然不會這般收場。”
沈鶴辭一臉嘲諷,覺得這次行刺這背后之人難成大事。
“平日里那蕭家處處壓咱們家一頭,提起蕭寒遲平陽郡主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這次也該讓他們長長記性,以后少出風頭。”
周氏十足十的幸災樂禍。
永定侯瞪了她一眼沒回答,轉過頭跟沈鶴辭說道:“無論如何,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一做,莫要讓人覺得咱們家的人氣量小。”
沈鶴辭了然:“父親放心,我已經讓人備了禮,明日就和母親上門探望。”
他雖然和蕭寒遲針鋒相對,但也不想旁人議論他。
永定侯對他的安排甚是滿意,便也不再多說。
沈鶴辭看了看二老,覺得有些事還是應該提前打個招呼。
“爹,娘,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同你們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