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先生,你告訴我,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奧黛麗跳出了封鎖!”
“要是我們得不到那幾項核心技術,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嚴熙晨顯然是氣昏了頭,他居然敢對阿瑞斯發火。
崔啟山癟癟嘴,已經預料到嚴熙晨的下場。
果不其然,阿瑞斯一點面子都沒給嚴熙晨。
阿瑞斯鐵塔般的身影裹挾著凜冽氣息瞬間逼近嚴熙晨跟前,他那布滿青筋的右手如鋼鐵巨鉗般精準扣住他的脖頸。
那手掌大得驚人,虎口幾乎能將他的喉骨完全包裹,指節因為用力而泛出青白,仿佛稍微收緊就能把嚴熙晨捏碎脆弱的氣管。
嚴熙晨完全沒反應過來,他一臉恐懼,并且用力的拍打阿瑞斯的手臂。
“放開我!”
可阿瑞斯根本不為所動,他身高足有兩米開外,寬厚的肩膀如同門板,被黑色緊身衣勾勒出的肌肉群隨著動作起伏,像蟄伏的野獸般蓄滿力量。
屋里的警察傻眼了,他們根本不知道怎么辦。
嚴熙晨是嚴家嫡子,可阿瑞斯是貴賓,他們兩邊都不敢得罪啊。
崔啟山不得不出面調解:“阿瑞斯先生,別沖動,剛才是嚴二少冒犯了您,還請給我一個面子,放了他吧。”
阿瑞斯垂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鄙夷道:“你?呵呵。連自己女人都拱手相讓,你都不配作為男人!”
“你有什么面子?”
崔啟山面色瞬間無比難堪,他腦子里回想起夏清淺慘不忍睹的樣子,整個人像是被撕碎了一般。
夏清淺那個毒怨的眼神,他一輩子都不想回憶起。
阿瑞斯:“滾一邊去,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收拾!”
阿瑞斯一個眼神就把崔啟山逼退到一邊,在阿瑞斯眼里,什么嚴熙晨、崔啟山都是垃圾!
阿瑞斯冷冷的看著嚴熙晨,張嘴滿是血腥氣息:“就算是嚴寬都不敢在我面前咆哮!你算什么東西,居然敢訓斥我!”
他手臂上暴起的血管宛如盤虬臥龍,每一根都跳動著令人膽寒的壓迫感。單手發力時,二頭肌瞬間隆起成堅硬的巖石,輕而易舉地將嚴熙晨整個人踢離地面。
嚴熙晨的雙腳在空中徒勞亂蹬,西裝褲被扯得褶皺凌亂,皮鞋與地板摩擦出刺耳的聲響。
“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隨著呼吸越來越困難,嚴熙晨的臉漲成豬肝色,眼球因為缺氧而布滿血絲。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像瀕死的野獸。
阿瑞斯全程冷著臉,下頜線繃成鋒利的直線,瞳孔里翻涌著漠視生命的寒意。直到嚴熙晨的掙扎漸漸變弱,白眼幾乎翻到頭頂,他才猛然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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