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舞女極為放得開,為了讓老外多喝酒,她們花樣百出。
(請)
崔啟山,你就是個畜生
不是交杯酒,就是嘴對嘴,甚至有人拿出自己的鎖骨和腰窩當容器,想把他們灌醉。
夏清淺哪里會那么多花活,她平時只用伺候崔啟山一個人,而且崔啟山對她的要求不高,只要她扮演好夏夢琪就行,越像越好,越高冷越好。
所以夏清淺從業以來,一直都是以冷傲、清冷的樣子示人。
她是真的做不到這么放浪淫蕩。
夏清淺心里早就打了退堂鼓,她順勢說道:“我我,抱歉,阿瑞斯先生,要不然,我給您換一個人伺候吧。”
阿瑞斯顯然不會如她意,他生硬道:“不會是吧?那我來教你好了!”
他話剛說完,就單手擒住了夏清淺纖細的脖子,直接把她抓到面前。
夏清淺被嚇得話都說不清楚,她一臉的恐懼:“阿瑞斯先生,您這是在干什么呀?”
阿瑞斯沒有回答她,他猛吸一口雪茄,然后狠狠的吻住夏清淺。
“放放開我”
夏清淺一雙秀拳拍打著阿瑞斯的胸膛,可不管她怎么掙扎,始終無法擺脫他的束縛。
反而更激怒了阿瑞斯,他的動作越來越粗鄙,活脫脫像個未開化的野蠻人。
阿瑞斯一把撕碎薄紗,當著眾人的面就要
“啟山哥哥,救我”夏清淺一臉羞憤,只能向崔啟山求救。
可崔啟山非但沒有救她,反而帶頭向外走去,給阿瑞斯騰地方。
望著崔啟山那決絕的背影,夏清淺只能發出一聲聲絕望而又凄厲的慘叫聲。
“啊”
崔啟山和嚴熙晨換了一個包房,整個房間就他們倆,沒叫舞女作陪。
嚴熙晨好奇的問道:“嘿嘿,崔啟山,你是不是對你大嫂有意思?”
崔啟山抽煙的手微頓,他轉念一笑:“嚴少說笑了,長嫂如母,我怎么可能對大嫂有妄想。”
“哈哈哈!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等弄死葉修遠,我要夏夢琪收入囊中!”
“葉修遠那個混蛋,他居然敢玩我的女人,我也要對她的女人下手!”
嚴熙晨眼眸里滿是憤恨的目光。
自從被白月光背叛后,嚴熙晨就性情大變,他再也不傻乎乎的扮演什么純情戰士,男人就應該及時行樂。
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睡了顧念慈,也不知道葉修遠得手沒有。
不過,不管葉修遠有沒有得手,嚴熙晨都要狠狠的報復回來。
崔啟山:“嚴少,你這樣,不好吧。她夏夢琪不管怎么樣都是我們崔家的兒媳婦”
“你少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夏夢琪被暗殺,就是你母親的手筆,你們崔家人恨不得她早點死!好給你大哥殉葬!”
“反正你們都想弄死她,她還是葉修遠的女人,還不如先便宜我!”
嚴熙晨沒空和崔啟山糊弄,他直接捅破崔家污穢的一幕。
嚴熙晨拍拍崔啟山的肩膀,賤兮兮道:“女人而已,剛才屋里那個也不是你的女人,也算是你們崔家半個兒媳婦吧。阿瑞斯相中她后,你還不是拱手相讓。”
“只是苦了你了,被阿瑞斯玩過后,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用”
聽著嚴熙晨這些挖苦諷刺的話,崔啟山心里像萬箭穿心。
夏清淺也就算了,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還敢對夏夢琪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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