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親戚
但又礙于父親的葬禮,她只能隱忍沒有發作。
葉修遠時刻關注著白若雪,他急忙趕來,輕聲道:“沒事,都交給我!”
聽到葉修遠這句話,白若雪翻涌的負面情緒瞬間變得風平浪靜。
葉修遠他就像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無論風雨如何肆虐,始終穩穩地扎根在那里,為她遮風擋雨,讓她能安心地躲在他的庇護下,感受溫暖與安寧。
只可惜,白若雪差點砍倒這棵大樹。雖然現在大樹依舊庇佑著她,但樹下站著的不止她一個女人,而且,她似乎只在邊緣,到不了核心位置。
那個假模假樣哭嚎的男人,是白佑安的堂弟,白佑年,還有他的兒子白鄭錢。
白佑年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哭兮兮的來到白若雪面前。
“侄女啊,你爸爸走了沒事,你還有我。你放心,今后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鄭錢,你快來見見你堂姐,你們穿著開襠褲的時候,還經常一起玩耍呢。”
白佑年好像是分不清場合,居然在這個場合說這些不著調的話。
白鄭錢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明知道來參加葬禮,他卻穿的五顏六色,尤其是一頭詭異的紅發,在素白的靈堂顯得格外突兀。
白鄭錢雙手大大咧咧地插在褲兜里,眼神飄忽,東張西望,他痞里痞氣道了一聲。“堂姐好。”
可當他看清白若雪的相貌時,他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睛瞪得滾圓。
白若雪一襲黑色的長裙,裙擺隨著微風輕輕擺動,更襯得她身形纖細,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她的皮膚白皙如雪,近乎透明,隱約能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透著一種脆弱感。
白鄭錢那雙常年混跡酒吧夜場的眼睛,感覺被人拿出來清洗了一番。
他哪里見過這么清美還有氣質的女人,尤其是白若雪現在有種破碎的美感,讓人止不住想把她摟在懷里憐惜。
“小雪姐,好久不見,我我好想你。”
白鄭錢說完,還想伸手去抓白若雪的手。
不過葉修遠一把抓住他的手,沒讓他得逞。
雖然是白若雪的親戚,可他們的行舉止也太孟浪,也不看看是什么場合。
葉修遠硬生生道:“那邊有休息的位置,麻煩那邊坐坐。”
白佑年瘦得顴骨突出,腮幫子像被抽干了一樣,嘴唇又薄又尖,看面相就不是善茬。
他眉頭擰成死結,三角眼惡狠狠地瞪著葉修遠,扯著嗓子喊:“你誰啊?我們又不是外人,就站在這里怎么啦?”
白佑年是白佑安的堂弟,有點血緣關系,但也不濃郁。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小雪的前夫吧!”
“都離婚了,你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不會是想來吃絕戶的吧?白家不歡迎你,給我出去!”
白佑年雙手抱胸,鼻孔朝天,一副他才是這里主人的樣子。
此時,前來悼念白佑安的人瞧著葉修遠的眼神都變了很多。
那些對葉修遠不了解的人,更是議論紛紛。
“這葉修遠是真情還是假意啊?白若雪都出軌了,他還在前岳父的葬禮上忙前忙后。”
“哎,白佑安一死,白家都是白若雪的,好幾千億資產,誰看了不眼紅。”
“不會吧!據說葉修遠本身很有出息,而且他不是已經和帝都的司徒未央在一起了嗎?”
“別胡說,葉修遠是白佑安養大的,他理應盡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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