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注定他沒有資格在白若雪面前要求尊嚴,就連秘密離婚,白若雪都不答應他,一定要給他戴上綠帽子。
賀銘軒為葉修遠鳴不平:“遠哥,這些年,你為白家已經付出很多了,你不欠白家的。要不是你,白家早就落魄了!白若雪的總裁位置還是你幫她坐穩的,如果沒有你,她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股東生吞活剮了!”
白佑安本就有心臟病,三年前又查出來胃癌。他的身體不允許他繼續操持白氏集團。
剛畢業的白若雪臨危受命,匆匆忙忙當上白氏集團總裁的位置。
這一舉動,引發了外界對白若雪能力的懷疑,沒人能相信一點工作經驗都沒有白若雪能帶領白氏集團。
那段時間,白氏集團內憂外患。
內部有人質疑白若雪的能力,尤其是那些高層元老和小股東,頻頻質問她的決定,經常唱反調。
外部還有敵對公司的打壓,股民也不看好她。
是葉修遠幫白若雪扛住了壓力,用一個又一個成功項目打臉那些人,讓白若雪坐穩了總裁這個位置。
往事如過眼云煙,不可追憶。
葉修遠擺擺手:“你不懂,如果沒有白家,我這條命早就沒了。”
賀銘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總說白家救了你的命,他們不就是收養了你嘛!你用得著這么感恩戴德!”
葉修遠是初中來的魔都,他初中之前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他父親是毒販的事情也沒有告訴任何人。
除了白家父女倆,就只有葉家那些吸血鬼知道葉修遠的過去。
“好啦,別說了,既然來了就陪我喝會所!”
葉修遠給賀銘軒滿上一杯,而賀銘軒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他沒有搭理葉修遠,重新拿了一整瓶酒猛喝起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賀銘軒知道自己沒辦法干預,也改變不了葉修遠的態度。
“要不要我把兄弟們都叫過來!”
葉修遠給了賀銘軒一拳:“滾蛋!你是想全天下都知道我老婆在新婚夜私會初戀男友嗎!!!”
賀銘軒反應過來,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他要不是收到酒店經理匯報,他也不會趕過來。
“哎!這操蛋的人生,你當初還不如答應我妹妹的追求,她長得也不賴,還是個校花。對你還死心塌地!你們倆要是結婚,肯定不會有這些糟心的事情!”
葉修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滾!你妹妹剛上大一,還沒成年呢!我今年已經26了,比她大8、9歲!我能辦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情嗎?”
賀銘軒好像很樂于促成這件事情:“這有什么,早點下手才好啊,放在身邊養養。女友養成戲碼,這多好啊。”
“我說真的,你要是愿意,我就和她說,讓她等你離婚!你今天結婚她眼睛都要哭瞎了!”
葉修遠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個混蛋,你純粹是想聽我叫你大哥吧!”
賀銘軒一臉奸計被識破的樣子:“嘿嘿,妹夫,你發現啦!”
葉修遠知道賀銘軒這是在故意調侃他,幫他轉移注意力,不去想白若雪那個賤人。
倆人又喝了幾杯,賀銘軒覺得兩個大男人喝酒索然無味。
這會兒,他也上頭了。
“遠哥!既然白若雪那個女人不仁,那就別怪我們不義!我去把花魁給你叫來,讓他好好陪你解悶,有時候最好的療傷解藥就是女人!”
“我會所里那些姑娘,尤其是茹煙大帝,不比白若雪差多少!”
但賀銘軒在腦子里對比了一下,她會所里的花魁,好像真的沒辦法和白若雪比。
雖然同樣都是膚白貌美大長腿,但茹煙大帝很多地方都是高科技賦能。和白若雪這種天生麗質的人間絕色差的有點遠。
“不管了!老子今天一定要給遠哥找個國色天香的姑娘開開葷!”
“d!洞房花燭夜呢,怎么能讓遠哥獨守空房!”
賀銘軒罵罵咧咧的走出去,打算給葉修遠安排女人。
而此時的葉修遠已經喝的昏昏沉沉,感知大幅減弱,行動遲緩。
葉修遠眼神迷離,頭重腳輕:“不要!我不要女人,賀銘軒,你別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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