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葉修遠經商天賦展現,白佑安更是把他當接班人培養。
他欠白家的,他可以用命還,但不能容忍白若雪給他戴綠帽子。
葉修遠冷笑著說道:“身份卑賤、司機的兒子、毒販的兒子,白家養的一條狗。”
白若雪的話,像是揭開了葉修遠的傷疤,又在上面狠狠的劃了一刀,再撒上一把鹽。讓葉修遠痛到無法呼吸。
葉修遠雙拳緊握,又陡然松開,他高大的身軀像是被重錘擊垮一樣,堅挺的脊梁在這一刻被砍斷。這一刻,他真的很像一條喪家之犬。
他驟然頹廢,冷傲的氣質盡數消散,對待白若雪的態度變得恭敬而疏遠。
“白小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這份婚約是我高攀了。”
“您放心,今后我會注意分寸,不會再來打擾你。這份協議您先簽好,我絕不會告訴白先生。離婚協議的事情,我也誰也不會說。直到白先生”
白佑安時日無多,葉修遠是打算秘密離婚,平時在白佑安面前演戲。
讓他不帶著遺憾離世。
看著溫順恭敬的葉修遠,白若雪心里越發煩躁,莫名還有一些恐慌,她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不知道為什么,看見葉修遠要離婚,她就想要發瘋。
她知道葉修遠不是欲擒故縱,他說要離婚就是真的要離婚。
但她毫不在意,就算是離了婚,葉修遠也還是白家的人。
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這是當年葉修遠自己發誓說的,她記憶猶新。
白若雪一把推開葉修遠,他手上的離婚協議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只是,她沒想過為什么葉修遠在結婚第一天就準備好離婚協議。
白若雪匆忙穿上一襲黑色的長裙,裙身緊緊地包裹著她纖細的身軀,更增添了幾分高貴與冷艷。
她的長發如墨般漆黑,隨意地散落在肩頭。
葉修遠靜靜的看著她梳妝打扮,記憶里,白若雪好像從未專門給他精心打扮過。
看來,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
這一次,他沒有阻攔,只是離婚的心更加堅定了。
等白若雪一切準備完畢,將要出門時,葉修遠再次提及離婚的事情。
白若雪冷漠的說道:“這個婚,不是你說要離就能離的!”
白若雪推開攔在門口的葉修遠,繼續向前走去。
葉修遠懇求的說道:“白小姐,能不能給我一點做男人的尊嚴,不要頂著我老婆的名義出去。只要你簽了離婚協議,你要干什么我都不會管。”
白若雪轉身憤恨的看著葉修遠,她寒聲問道:“我沒你想的那么齷齪!我和楚澤豐現在只是朋友而已,難道我去見朋友都不行嗎?我只是嫁給,并不是把人身自由權都交給你了!”
葉修遠輕笑一聲:“朋友?如果真的只是朋友就不會在這個時候讓你去見他。
如果只是朋友,我們也不會一路坎坷意外,用了三次才領到結婚證!
有那個女人會和男性朋友關系如此親密,尤其他還是你的前男友!
你這個朋友遠比你的老公重要的多。
我不介意把白家女婿的身份讓給他。
不!!!
不是讓,是還!
是還給他。我只是鳩占鵲巢,拿走了本該屬于他的身份。”
其實,葉修遠和白若雪之前的關系還算融洽。白若雪也并不抵觸嫁給葉修遠,可自從半年前楚澤豐回國,這一切都變了。
且不說白若雪放了葉修遠多少次鴿子,就連集團工會都要為楚澤豐的事情讓路。
堂堂白氏集團總裁,變成隨叫隨到助手。白若雪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捧紅楚澤豐。
每次去領結婚證,只要楚澤豐一個電話就能把白若雪叫走。如果不是白佑安下了死命令,他們倆至今都不可能領到結婚證。
葉修遠何德何能、敢去和楚澤豐爭,如果不是白佑安以死相逼,白若雪根本不會嫁給葉修遠。
他早該有自知之明的。所幸他也不傻,早早就準備好了離婚協議。
“我放手讓你走!但是請你把我妻子的身份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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