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想要搶這生意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將我們關起來,虧你還是縣令,也不怕被平陽縣的百姓們笑話!”葉鳳蓮氣急敗壞,叉腰指著姜縣令。
“三伯伯,三伯母,你們要將姜家產業敗光,如今竟還倒打一耙,說起我爹的不是來,若是真要分個是非對錯,那便將你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都擺上臺面,讓大家都來評評理!”
姜銀川簡直無語到了極點,當年三伯伯和三伯母坑外祖母地契的事,他還記得一清二楚,這種極品親戚怎么就被他們家攤上了呢,真是晦氣!
“哎,你這孩子,我們走的時候你才九歲,也沒這么不講理啊,怎么大了還欺負人,有你這么對待長輩的嗎?”姜鴻遠扯回自己的衣領,理了理衣服,開口就是責備。
不得不說,這姜如山還真是命好,生了三個兒子,他怎么一個都生不出來呢?
成婚七年了,葉鳳蓮也就生了一個女兒,姜鴻遠想到此處,不滿地瞅了眼葉鳳蓮。
“長輩也要有長輩的樣子,姜鴻遠,趕緊給我滾回去,地契要是回不來,你以后就別想再出房間一步!”姜縣令緊繃著臉,一腳踹了過去。
“停停停!我不管你們有什么仇什么怨,要是影響我做生意,這地契就都別要了!”陳三貴聽得頭疼,跳出來將姜縣令和姜鴻遠用力隔開,“既然你們都想要這地契,我有個法子,你們兩個賭石,誰選的石頭切出來的玉成色好,這地契我便給誰,三局兩勝,如何?”
“你讓我跟他堵石?”姜鴻遠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
姜如山一個連石頭都沒摸過的大老粗,還能贏得了他?
那豈不是完全碾壓嗎?
姜鴻遠此時都樂瘋了,原本跟陳三貴賭,他可以說是連百分之一的勝算都沒有。
可現在,這地契不等于白送給他了嗎?
無論能不能切出上等成色的玉石,他都穩賺不賠。
“怎么?你不愿意?”陳三貴見姜鴻遠光顧著傻笑,問道。
姜鴻遠連忙點頭,“愿意,必須愿意!”
天上掉餡餅的事,這買賣,傻子才不做!
姜如山完了!
姜縣令這邊卻陷入了兩難,賭吧,他好像勝算不大,不賭的話,地契也很難要回來,要不,還是使用暴力?
“爹,賭吧,說不定咱們就贏了呢?”
姜銀川的話惹得姜鴻遠哈哈大笑起來。
“贏?你小子怕是在做夢吧!”
“賭!聽我兒子的。”姜縣令看見姜鴻遠囂張的樣子就來氣,心一橫答應了。
要是賭輸了,再想辦法就是。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便就這么定了,稍后我擬一份賭約,你們簽字畫押。”
陳三貴爽快拍板,讓人擬了賭約,姜縣令和姜鴻遠簽字畫押后,賭石大賽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前來參與賭石的人挨個選好了自己的石頭,姜縣令看來看去,愁壞了,最后憑著感覺選了一個。
姜鴻遠看了看姜縣令選的石頭,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那石頭平平無奇,從材質上看,里面就算有玉,也是最差的那種。
周圍的人看見姜縣令選的石頭,也都搖了搖頭,這人一看就是個外行,還敢來賭石?
賭場二樓,姜銀離帶著姜銀安和姜晚晚擠了半天,才擠到欄桿旁邊。
“哥哥,我看到爹爹了!”姜晚晚興奮地指了指樓下愁眉不展的姜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