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說話的是一位高挑美少女。
她歪戴太陽帽,眼睛上扣著個大號太陽鏡,穿著牛仔短褲,暴露著那一雙堪稱藝術品的大長腿。即便是久負盛名的藝術家,恐怕也難以在沒有參照的情況下,雕刻出這么雙美腿。
“你來,也不提前招呼一聲。”李莊生笑著接過行李箱。
“給你個驚喜嘛!”少女將太陽鏡
回憶突然凌亂無序起來,在圣誕節當天,還有那不堪又羞恥的畫面電影慢鏡頭般在眼前一一劃過。
然后又陪著大伯打牌。大伯哈欠連天,注意力根本就不在牌局上。
這個算是治病的手段嗎?還能夠有這種治病的手段嗎?這根本就是在折騰人嘛!如果說不是,那么又算是什么呢?
那幾個太太雖然走了,但又過來幾個男人看到了這難以置信的一幕。
剛說到這里,我忽然聽到了一聲尖叫,然后我右腿肚傷口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我把具體情況給大伯說了一下,包括棺材劉一身詭異的新郎官打扮以及要帶我走,但不知道為什么,我掩蓋了棺材劉對我說的話,包括大伯要害我以及臨走時的預。
現在,柳千綠被夏墨翰封殺,肯定是她的所作所為,觸及到了夏墨翰的底限,他已經不想再容忍她罷了。
擰開藥膏,擠了一點在指腹上,然后另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她的臉腫得厲害,巴掌印清晰可見。
黑衣人扯著嘴角想要笑,但最終無力癱倒在她面前,像條瀕死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