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瑩聽后哭的更大聲了。
她知道,不論父親說多么疼愛她。
在父親心中,她永遠比不上二哥。
只是親耳聽到自己的父親放棄自己,無論是誰都過不去。
秦金枝給她倒了杯茶。
崔瑩指了指茶,又指了指秦金枝,哭的更大聲了!
秦金枝吸了吸鼻子,自己將茶喝光。
她將崔瑩帶回鎮北王府,崔瑩要了一個房間,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便不肯出來了。
秦金枝沒讓人去打擾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那塊朗明月送來的令牌。
這令牌對蕭隱一定十分重要,不然不可能藏起來。
只是這令牌是做什么的?
通行令牌?
身份令牌?
秦金枝忽然起身,“云雀!云雀!”
云雀從門外走進來。
秦金枝問道:“刺殺我的刺客帶回來活口是不是關在地牢里?”
云雀點點頭。
秦金枝起身直接去了地牢。
這里所有的死士下巴都被卸掉。
牙齒中藏的都已經被取出。
沒有一個人開口。
秦金枝指著其中一個看起來脾氣最硬的刺客。
“把他綁在這個凳子上。”
護衛將那刺客的眼睛蒙上。
那刺客本以為是什么嚴酷的刑法。
卻只感覺腦門上滴下一滴水。
間隔一會又是一滴。
秦金枝開口道:“這個叫水滴刑,過程一點也不痛苦,但頭皮長期被水浸泡,個把月的時間就會脫發、腐爛,水滴會將你的頭顱滴出一個洞,你會一直清醒,聽著水滴敲打著你頭骨的聲音,隨后慢慢,慢慢,感受你的死亡,這便叫做水滴石穿。”
這個刑罰最重要的便是人心會被擊潰。
秦金枝也不意他的回應,而是將那令牌拿出來,在其他刺客面前晃了晃,“我只會聽一人告訴我這塊令牌是做什么的,三天后,其他人,跟他都是一個下場。”
秦金枝帶著令牌離開。
晚上,鎮北王府的馬車又停在了崔府的后門。
只不過這次崔子瑜出來的有些晚。
臉上的紅腫也還未消散。
秦金枝看后大笑,“這崔丞相看著溫文爾雅,怎么還會動手?”
崔子瑜如實的回答道:“兄長發現了我給福生假信,導致福生喪命,所以動了手。”
秦金枝笑的更開心了,“崔丞相在自己的府上這么有人情味?真難得。”
崔子瑜看著秦金枝得樣子,想到下午兄長說得話。
“你怎么如此愚蠢!你就為了一個女人,致我于不顧!福生還因此喪了命!他可是跟你我幾十年的情誼!”
崔子瑜沒在意被掌摑的臉,“我虧欠妙音許多,我不想她有事。”
崔丞相簡直不敢相信,
“子瑜!那女人到底給你吃了什么迷魂藥!
你是我崔氏一族的中流砥柱,就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荒唐至此!
還有那秦金枝,她的親生母親都能拿來做要挾,你這是在與虎謀皮!
她就是一個瘋子!一個會咬死我們所有人的野獸!”
崔子瑜任由崔丞相的拉扯,“兄長,我從十六歲就開始愛慕妙音,當初答應你如此荒唐之事也不過是因為太愛她,我絕不會讓她有事,秦金枝,她被我們崔家搞得家破人亡,就算報復,也是天經地義。”
崔丞相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自己弟弟口中說出的話。
“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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