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她做什么,但她會如她所愿。
柳依依看到秦金枝的時候兩只眼睛簡直在冒光。
這不就是行走的搖錢樹么,尤其是她手上那幾個金鐲子,一看分量就不清。
柳依依笑嘻嘻的說道:“說好了,今天要是還驗尸,你這金鐲子給我一個。”
秦金枝看著她那財迷的樣子直笑,從手上直接摘了兩個扔到她懷里。
柳依依十分欣喜,把鐲子放在嘴邊咬了一下。
發財了!實心的!
只是上車的時候,發現車上多出來一個有些瘦弱的姑娘。
白娟娟第一次坐這么富貴的馬車,在車上等著的時候十分局促。
一見到秦金枝頓時松了一口氣,“郡主!”
秦金枝給柳依依介紹到,“這是我千鳥司的仵作。”
柳依依當即眼睛一亮,“女仵作!我第一次見,多多指教!”
白娟娟看著她白嫩的手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的手常年勞作碰尸體,總是呈現出一股青灰的死人色。
柳依依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這個應該是長時間接觸尸體導致的,我給你做一種藥膏,抹上一個月就能恢復如初。”
秦金枝將頭輕輕靠在車上,還真有點沉。
她看著柳依依笑著說道:“未來天下第一神醫,柳依依。”
柳依依一臉矯揉造作的說道:“哎呀,說什么呢,人家好害羞的。”
云錦嘶了一聲,“我都起雞皮疙瘩了。”
柳依依向她哼了一聲。
到了鄭府。
鄭府果然閉門不見客。
車外一個小廝拿著一個絕大的銅鑼站在鄭府門前。
“當!!!”
“金枝郡主駕到!!!鄭府眾人速速迎接。”
陣仗大到離譜。
小廝喊了三聲后十分淡定的向后退了一步。
“撞門。”
就在鎮北王府的侍衛提著撞門樁正要撞門的時候。
鄭府大門被打開。
鄭鴻文帶著家眷連忙從府中走出。
“臣,鄭鴻文參見郡主。”
鄭鴻文身為國子監祭酒,桃李滿天下。
朝中人多少都敬他三分。
唯獨這金枝郡主,太混蛋了,也不知道今天什么妖風把她吹來了,還好出來,要不大門都保不住了。
秦金枝推開馬車走了出去站到眾人面前。
“鄭祭酒不必多禮,我與你女兒鄭七是朋友,聽聞她重病纏身,今日特來探望。”
鄭鴻文一愣,小七什么時候跟這個祖宗是朋友了,為何從未與家中說過?
鄭夫人臉色也十分不好看,但還是一臉愁容的說道:“多謝郡主掛念,只是今日小七突發急癥,已經去了。”
秦金枝頓時一臉怒容,“怎么回事?她這么年輕怎么可能突發急癥!”
鄭鴻文立馬說道:“是真的,小女多日來纏綿病榻,本以為養些時日便會好,誰成想到,她就去了。”
他的臉上好似難過,眼中卻沒有一點悲情。
秦金枝聽后,“既然如此,本郡主就送她一程,靈堂在哪,我去為她上一柱香。”
鄭氏夫妻異口同聲的喊道: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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