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站起身抻了個懶腰,“馬上這盟約就不復存在了,這兩家的關系若是脆弱些很可能就此決裂也說不定。”
皇帝知道秦金枝肯定又做了什么,“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隨后拿起一個秦金枝吃的津津有味的酸果扔進嘴里。
“呸呸呸!”
這玩意怎么這么酸!
皇帝賭氣一樣將那酸果扔到一邊。
這回輪到秦金枝開口大笑。
二人仿佛是在話家常。
裴鴻被收監大理寺的消息第一時間就送往了裴家。
裴清聽后簡直不敢相信,“你說鴻兒在大殿之上承認他要下毒謀害金枝郡主?”
別說裴鴻從來不做任何違背他意愿的事,這種蠢主意就連三歲孩童都不會想,他怎么可能承認!
“派人去大理寺,一定要問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瑾年臉色蒼白的走了進來,“還是我去吧祖父,小廝去,那趙大人未必會讓他見到父親。”
就連他去也不一定能見到父親,只是后面的話他沒說出口。
只是他腦海中不斷響起秦金枝的話。
毒是她自己下的,就是為了污蔑父親,父親怎么會承認莫須有的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瑾年驅車來到大理寺。
只是這次門口的侍衛卻像是在等著他一樣。
“裴公子,少卿說了,您若是來了讓我等帶您去見他。”
裴瑾年微微低頭,“麻煩仁兄了。”
侍衛將人引到了一處空地上,趙無極正在練劍,劍鋒筆走龍蛇,行云流水,裴瑾年來到這的時候,劍被趙無極一掌打進一個木樁之中。
裴瑾年等到趙無極收了功上前說道:“趙大人,在下裴瑾年,那日見過一面。”
趙無極點點頭,只說道:“請隨我來。”
裴瑾年不知道趙無極要帶他去哪,但還是跟著去了。
趙無極的步子像是在特意等他,因為后背上的傷,裴瑾年走的實在是不快。
很快,裴瑾年就發現,趙無極帶他來的地方是大理寺的監牢。
趙無極回身說道:“裴侍郎裴大人就關在里面倒數第一間,我在外面等你。”
說著也不管裴瑾年,轉頭大步離開。
裴瑾年一愣,隨后向最里面走去。
很快便看到倒數第一間牢房。
里面還算干凈,裴鴻正失魂落魄的坐在一邊。
“父親!”
裴鴻猛地一抬頭,看到裴瑾年竟然出現在牢房外面。
“瑾年,你怎么來了,這里陰氣重,你身上還有傷,趕緊回家。”
裴瑾年在隔欄另一側焦急的問道:“父親,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下毒一事明明是秦金枝誣陷,你怎么會承認!”
裴鴻一愣,“什么誣陷,不是你讓人在那錦盒上涂了毒要毒死那金枝。”
裴瑾年眉頭緊皺,“父親,你在說什么,怎么會是我讓人下的毒!”
裴鴻也一頭霧水,“崔家的下人拿出了你的玉佩,如果我不認下,你的身子如何能承受這牢獄之災!你說的誣陷,什么誣陷!”
裴瑾年聽后愣在原地,玉佩?玉佩!
那個給鎮北王府的玉佩!
裴瑾年只覺得整個人都氣的發抖。
好一個秦金枝!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秦金枝親口跟我說的,毒是她自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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