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發沒法像失去記憶時對他那么絕情。
曾經的我對沈辭付出了所有,對他比對我自己還要好,可,曾經的他也對我比對他自己還要好。
不然我不會那么愛他。
我這迫不及待的話讓兩個男人同時一怔。
隨即,他們幾乎異口同聲道。
“可以。”
“不行!”
說可以的是沈辭。
說不行的是裴小叔。
由沈辭剛才那樣的話,我覺得他即便什么都忘了,對我還是有本能感覺才會那么說。
所以,對于他的可以,我沒有意外。
讓我比較意外的是裴小叔的不行。
我跟裴小叔雖然也認識有一段時間了,但,來往的并不是很多。
他這樣突然的不行,讓我有些不知道為什么。
就在這時,裴小叔走到我跟前,“喬一,別忘了他現在的身份!”
不等我說什么。
沈辭就道,“我的身份怎么了?”
“我一病號,需要她幫我治療,這有什么問題嗎?”
裴小叔看向沈辭,神色冷冽了幾分,“治療沒問題,但現在很晚了。”
“很晚又怎樣?醫院難道因為很晚了就可以不收病號?還有這么晚了,你們孤男寡女的可以去喝酒,卻不能給我這個病號治療?”
沈辭雖然是坐在輪椅上,但他與生俱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讓他的氣勢一時竟跟裴小叔的氣勢不相上下。
裴小叔的眸色倏地更冷了。
剎那間,空氣中好像電光石火,危險一觸即發!
我急忙上前拽了拽裴小叔,示意他,我很想要立刻給沈辭治療,確定他的身份。
裴小叔看向我的眼神幽深的可怕。
讓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不過最后,他倒沒再攔著我。
只是那么冷冷地嗤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沈辭要跟我一起離開時。
負責保護他的保鏢和助理們,都本能上前攔,但,被沈辭一個眼神給壓了回去。
在他們想要掏出手機,給厲家匯報這情況時。
沈辭的眸色更是狠厲的讓他們拿著手機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地顫抖。
本身,沈辭就是個狠人。
身份更高一等后,他的狠厲越發的升級,讓他即便行動不便,卻也能用氣勢壓倒一切。
我把沈辭帶到了我在京市的工作室。
因為要在科技峰會上展示我們的科研成果,也因為京市有很多患者需要。
我早早地在京市也安排了工作室。
一路上,沈辭都沒說話,只是盯著我看。
我因為心情復雜,不知道說什么,也就什么都沒說。
我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脫掉沈辭的衣服,看看他后背上,有沒有那樣的傷疤,確定他的身份。
所以,在到工作室后,我迫不及待地就讓他脫衣服。
我不知道沈辭是也懷疑自己的身份了還是怎么。
他要治腿,我卻讓他脫上衣,他竟然什么都沒說就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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