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仔細點。”她對楚綿生死大事非常感興趣。
“新聞播報,楚綿的車被兩輛重型卡車相撞,車都撞變形了,肇事者司機不見所蹤,楚綿......也消失了。”
說著,邢鯤眼底閃過堅信:“昨夜下小雪,香江江水冰冷刺骨,過了整晚他們都還沒找到人,就算她沒死在車禍里,也大概率會......”
死在冰冷的江水中!
“好事,普天同慶。”
閔祥玉冷笑一聲,思索片刻后問邢鯤:“傅靳年呢?”
“二爺昨晚也去了香江。”
這么一整晚過去,沒找到人,傅靳年那孩子應該快急瘋了吧?
呵!
她還沒對楚綿下手呢,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竟然自個兒作死了。
真是大快人心。
也好,省得她一把老骨頭了還要摻和那些沾染血腥的腌臜事。
閔祥玉心情很好,當天還給老宅的傭人們全都發了過年節禮。
香江岸邊。
在凌晨六點多的時候陶夢沒有打通楚淵的電話,擔心出事,逼著福伯和楚家司機開車送她過來。
待看到楚家五兄弟一個個垂頭喪氣,面若寒霜地坐在岸邊時,陶夢腳步頓住。
她一只手拖著已經明顯隆起的肚子,在兩個傭人的小心攙扶下一步步走近。
“阿淵。”
情緒低落的楚淵聽到這聲,眼球微動,轉身便看見陶夢站在身后。
他立即起身,往前走那幾步看著人都在飄。
“夢夢,你怎么來了?這里不安全,你回家去。”
一晚上的折磨,他聲線沙啞低沉,眉眼間盡顯疲態,一雙眸子更是布滿了紅血絲。
陶夢看得心疼,抿唇搖頭:“現在是什么情況了?”
聞,楚淵又低下頭。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此刻站在老婆面前,像個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
陶夢見此便已經猜到大概,心頭又是一沉。
***
清江別墅區。
傅靳年的書房內。
男人身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單手插兜立于落地窗前,另一只手夾著一根煙在抽著,煙霧繚繞,將他的背影籠罩得更加朦朧。
周勤進來時看到二爺在抽煙,旁邊桌上放著的煙灰缸,里面已經盛滿了十幾個煙屁股。
他很少看到二爺會抽煙的。
不,應該說,在錦海第一次看到楚小姐后,他就再也沒見過二爺抽煙。
他戒了很長一段時間,大概有半年。
但這次......
他抿唇,快步走進,站在傅靳年身后沉聲匯報:“二爺,昨晚在香江下游將楚小姐帶走的人像是料到了我們會查,把路段監控都抹除了,沒留下一點痕跡。”
能有如此速度和反應的,必然不是一般人。
而且,應該是認識楚小姐的人。
傅靳年立于窗前,下巴微抬,目光緊鎖對面楚家老宅二樓的一處陽臺。
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楚綿帶走了,還查不出來是誰。
思來想去,他只有一個懷疑的人選。
他側眸,問周勤:“昨晚,溫硯塵在哪里?”
周勤愣了下,似是沒想到二爺會突然問溫硯塵。
他眨眨眼想了會兒,不太確定道:“昨晚王家少爺舉辦私人宴會,聽說溫硯塵帶著謝安月一起去了。”
這些小道消息在各個豪門公子哥兒的群里都有,也不是誰刻意盯著溫硯塵,是大家在談論時偶爾會提到。
周勤身為傅靳年的私人助理,這種群他添加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