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楚羨胸腔里悶著一團火,“那傅狗就是想騙妹妹!”
“嘖,老三,你別對傅靳年有這么大的敵意。”
楚霖和傅靳年認識的時間最久。
小時候還經常在一起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戲呢。
除了傅家的事情之外,楚霖對傅靳年的印象挺好的。
“大哥!”
楚羨一把抓住楚霖的手臂,劍眉緊擰:“那傅家是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啊?妹妹要真的去了傅家,還不得被傅靳年他媽吃得骨頭都不剩?他傅靳年的身份也......反正我不管,我是不同意妹妹和傅靳年的婚事!”
傅家主母,閔祥玉......
楚墨離經這一提醒,臉色也有些陰沉:“我也不同意。”
說罷,兄弟倆看了眼楚霖,大步走向楚宅。
楚淵和楚璟兩人年齡小一些,不太清楚傅家的事情。
但是看二哥和三哥沉著臉離開的背影,心里也有些忐忑。
楚璟問愣在原地的楚霖:“大哥,傅家......”
“別問太多。”
楚霖丟下一句話,也快步走了。
就留下不明真相的老四老五。
兩人扭頭看了眼燈火通明的傅家別墅,眉頭緊蹙。
別墅內。
銀針刺入穴位,傅靳年感到一股暖流在腿部蔓延開來,那種緊繃感也減輕了不少。
“感覺怎么樣?”
楚綿一邊捻動銀針,一邊輕聲問道。
“舒服。”傅靳年閉上眼睛,享受著針灸帶來的舒適感。
楚綿點了點頭,繼續認真地給傅靳年針灸。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楚綿才收起銀針。
“除了舒服,還有別的感覺嗎?”
之前在錦海市,那些藥包對傅靳年居然沒起任何作用。
楚綿在節目組的時候也偶爾會抽空看關于腿疾的資料。
藥包不行,改為針灸說不定能有效果。
傅靳年認真地感受了一下,雙腿除了針灸時有瞬間的舒適之外,再體會不到其他的。
“扎針的時候有感覺,取針之后......”
片刻的靜默讓氣氛有些凝重。
傅靳年忽然看向楚綿:“阿綿,要不算了?”
聞,楚綿擰眉。
“為什么算了?”
望著女孩不解的神色,傅靳年眼瞼微閡,“我已經確定了,我的腿,確實是被人下毒所致,治好的概率很低,我不想浪費你的時間和精力。”
楚綿聞,微微一怔。
“知道是什么毒嗎?”
如果知道,那她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機會能對癥下藥。
傅靳年搖頭:“給我下毒的,是傅家老宅的廚師,在我車禍后就辭職離開老宅,等我找過去的時候,那個廚師早已經跳樓自殺了。”
這件事撲朔迷離。
廚師從他有記憶開始,就在老宅任勞任怨的干了十多年。
他每日三餐都是由廚師端上桌來吃的。
出事之前,傅靳年一直生活在老宅。
他不知道這個毒藥是從什么時候下的,唯一能確定的是——
廚師不可能是幕后黑手。
真正要他成為廢物的人,另有其人。
不然,廚師怎么會在到手后迅速離開傅宅,然后自殺呢?
“那……現在完全線索斷了嗎?那個廚子已經死了。”楚綿秀眉緊擰。
一個廚師,怎么會布這么大一盤棋?
顯然,楚綿也不相信廚師是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