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仗著周圍的人聽不懂他說的話,肆意抹黑。
陪同的那幾個外語系學生聽懂了,一個個臉色漲得通紅。
其中一個男生鼓起勇氣,用磕磕巴巴的英語反駁:“不……不是的,我們的酒,有很長的歷史……”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小日子國的商人粗暴地打斷了。
“歷史?歷史悠久不代表就是好東西。”他輕蔑地笑了一聲,“我們大日子帝國的清酒,才是真正的藝術品,口感綿柔,回味悠長。不像這種劣質的酒,只會讓人頭疼。”
m國人史密斯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顯然對這種爭論沒什么興趣。
但那幾個外語系的學生,卻是氣得渾身發抖。
他們是學英語的,可學的大多是“啞巴英語”,會看會寫,真到了要跟人辯論的時候,腦子里的詞匯就跟不上嘴巴,急得滿頭大汗,卻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那種憋屈和無力,讓他們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劉娟跟著程月寧抽空學了不少英語,雖然水平不如程月寧,小日子國的人口語也不怎么標準,但她還是聽懂了一些。
“月寧,那個小矮子是不是在說我們壞話?”
“恩。”程月寧面色平靜,眼神卻冷了下來。
她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地從自己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個用油紙和布層層包裹好的瓶子。
這是她特意給顧爺爺準備的特供茅臺。
是她交了科研資料后,她向顧庭樾申請的獎勵。
她慢條斯理地解開外面的布和油紙,露出了里面醬色的陶瓷瓶。
“月寧,你拿酒干什么?”劉娟好奇地看著她。
程月寧冷笑,“去打臉。”
然后,她站起身,跟著那些人后面走過去。
那些人正聊著天,小日子國的男人,正賣力地推銷著自己國家的清酒。
程月寧從他們面前走過,小日子國男人盯著程月寧的臉看,眼里的目光,帶著不懷好意的打量。
程月寧討厭他的目光,在走過去的時候,故意踩了他一腳。
男人痛呼出聲,程月寧假裝被絆倒,身體晃了晃。
跟他一起來的m國男人,下意識地想扶程月寧。
但程月寧不是來搭訕的,只是晃了一下,就站穩身形,只是她的手“不小心”一滑,手里握著的灑瓶摔在地上。
“啪!”
一聲清脆的碎裂聲,在安靜的車廂里,顯得格外響亮。
醬色的陶瓷瓶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一股濃郁到極致的醬香,像是被壓縮了許久的精靈,猛地一下炸開,瞬間席卷了整個車廂!
這股味道,霸道,醇厚,又帶著無數種復雜的香氣。
糧食的醇香、窖藏的陳香、發酵的醬香……無數種味道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無法用語形容的極致誘惑。
剛才還滿是清酒那點單薄米香的空氣,瞬間被這股霸道的酒香徹底占領、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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