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
水榭苑。
湯喬允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而后,將自己反鎖在臥室。
她又吃了幾粒補心丸和穩定情緒的藥,倒在床上悶頭大睡。
每次情緒不穩定的時候。
她就會將自己鎖在房間,放空所有的思維,屏蔽掉外界的一切干擾。
像作繭自縛一樣,自我療愈。
等到破繭重開,又會重獲新生。
……
醫院。
宮北琛一直處于昏迷狀態。
醫生給他做了急救,又給他重新處理好傷口。
他的高燒已經燒到40c了,只能給他物理降溫。
沈晚箐守在病房門口,急的只掉眼淚。
宮母和丁媽接到消息,也火速趕來醫院。
到了醫院。
宮母火急火燎的問醫生,“醫生,阿琛怎么樣了?”
“宮老夫人,宮總目前傷口發炎,導致高燒不退。現在已經做了急救,只能等炎癥消下去,慢慢退燒。”
宮母聽了,更加焦急,“哎呦,怎么會這么嚴重呢?”
“醫生,你們要用最好的治療方法,一定要確保我兒子平安無事,早點恢復。”
醫生一臉凝肅,恭敬的說:“宮夫人請放心,我們會做做好的治療。”
“只要宮總的傷口不發生感染,高燒能退下去,就不會有大礙。”
“那就好,麻煩醫生了。”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宮夫人有什么事,請隨時找我們。”
“嗯嗯好。”
醫生不在多說什么,轉而又去配藥去了。
宮母雙手合十,不斷的祈禱兒子早點康復。
同時,嘴里也不忘發幾句迷信牢騷,“滋滋滋,真是禍不單行啊!我們宮家是不是沖撞了什么邪祟?”
丁媽一直陪在她身邊,立即就接上話了,“夫人,您看我說中了吧?”
宮母不解的看著她,“說中什么?”
丁媽眼珠子一轉,一臉煞有介事,“我早就說少奶奶命太硬,是個掃把星,逮誰克誰。”
“您看看,她早早的就把她爹媽克死了。又把她奶奶克死了,你說這命得多硬?”
“……”宮母聽了,臉色一凝,覺得很有道理。
丁媽繼續危聳聽,“少爺當初要娶她的時候,我就有心想阻攔。你看現在出事了吧?自從她跟少爺結了婚,少爺三天兩頭出橫事,您的身體也是越來越虧虛。”
“說的對,我現在也覺得喬允確實很命硬。阿琛估計就是被她給克到了。”
“那還用說?這是肯定的啊!”
“唉~,真是個掃帚星。”宮母在病房外焦急踱步,額頭上的皺紋因憂慮擰成一團。
丁媽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后,不停的煽風點火。
“夫人,您先喝口水,別累壞了身子。”
宮母接過水杯,重重地嘆了口氣:“阿琛這孩子,怎么就遭了這樣的罪。也不知道那個湯喬允安的什么心,自從進了宮家,就沒消停過!”
沈晚箐走了過來,憂心忡忡的打招呼,“干媽,媽,你們先別說這些了,還是先關心哥哥的身體吧。”
宮母聽了,又皺著眉頭看著她,“晚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不是去米國了嗎?”
“哦,我我回來幾天了,我準備去看干媽呢。”
“那阿琛知道你回來了嗎?”
沈晚箐忙不迭的點頭,“嗯知道,哥哥同意我回來了。”
宮母聽了,也不好在多說什么,“那好吧,既然回來了,就好好的留在澳城吧。”
“嗯嗯,現在最主要的是哥哥的身體,其它都是次要的。”
“那倒是。”
“干媽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哥哥的。”
“唉~,還是你懂事,有你在身邊,我就放心多了。”
“干媽,您去歇著吧,這里我守著就好了,哥哥醒過來后,我立馬通知干媽。”
“那好吧。”
宮母在病房門口守了幾個小時后,身體遭不住,只能去了vip陪護房休息。
沈晚箐進了病房,乖乖的守在宮北琛病床跟前。
宮北琛一直沒有蘇醒,昏昏沉沉的躺在病床上,沒有一絲意識。
沈晚箐拿著酒精濕巾和冰敷包,小心翼翼的給他物理降溫。
她拿著冰毛巾,先是給他腋下和脖頸等等汗腺密布的地方擦了一遍。
然后,又換了一條毛巾,在他胸肌和腹肌來回擦拭。
“哥哥,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沈晚箐癡癡的看著宮北琛昏睡的樣子,忍不住湊過去,偷偷的親了他一口。
宮北琛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
“哥哥,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她又試探的親了親他的薄唇。
他的唇涼涼的,唇珠性感又棱角分明,觸感很好。
“哥哥,這輩子,我一定要成為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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