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開拓的一種呀。”紅色母貓品味著咖啡,說道:“而且,也是多虧了星身上突然冒出來的力量,列車才能在這片深淵里繼續航行啊。”
“呃”三月七眼皮跳了跳,看向一旁:“楊叔,你胃還好么?”
“沒關系小三月,如果只是這點程度,我差不多已經習慣了。”戴眼鏡的貓頭鷹語氣平靜。
“那還真是一件令人悲傷的故事她回來了。”三月七嘆了口氣。
“三月”小浣熊走了過來。
“怎么了?”
“這趟旅程一定會十分艱難。”
“啊你也知道啊那你干嘛還把我們往這黑不溜秋的詭異地方帶”三月七瞇著雙眼問道。
星:“所以,你要答應我。”
“聽人說話啊你這個家伙”
“不要為了我而獻祭自己,就算沒有魂骨,我照樣可以殲滅敵軍。”
“呵呵噠”
三月七看著進入某種奇怪狀態的星從面前走過,有氣無力的捂著腦袋笑了兩聲。
星路過丹恒身邊的時候看了他一眼:“水龍,水龍,別哭了。”
“”丹恒沉默片刻,望著星離去的背影,朝眾人說道:
“她周圍的那種領域能在一定程度上阻隔畸變,這也那些生物跟隨她的原因之一。”
“這段時間我做了些研究,發現她使用力量的時候,有某種符號會被具現。”
丹恒掏出一張紙,上面有一串筆走龍蛇的連體字。
“好像在哪里見過啊,等等,我想起來了”三月七腦海內浮現博麗神社中的某一幕,表情古怪:
“穹給星喝仙舟符水時就有個道士對著這個符號在水里畫來畫去”
心累。
自打星穹列車上有星又有‘穹’之后,三月七感覺不是1+1那么簡單,而是乘法那樣讓人頭疼。
說起來也是奇怪,平日里那個由歡愉星神扮演的‘穹’還裝的正經一些,雖然有和列車長提過對方身份,但帕姆卻說只是一個糟糕的無名客回來了,也不用在意
反而是希望星神要麻煩的多。
“也就是說,咱們現在變成動物也和他有關!”三月七咬牙道。
丹恒搖頭說道:“不我想這兩件事并沒有必然的聯系。”
“是么?”三月七疑惑道:“但本來在列車上的星期日不見了,這條線索很可疑吧?”
“三月,這些都是獨立事件,你那套推理無法成立。”
“誒好吧。”
三月七撓撓頭,頗為無奈:“我去看看那兩個從深淵里撿回來的人好些沒有。”
在深淵里航行的過程中,星帶了不少生物乘上列車,但都是從某些即將完全毀滅的世界里帶上來的。
其中有兩個例外,發現他們的時候,這兩個動物已經在深淵里飄著了。
三月七來到專程空出來照看病患的房間,卻發現星早就在里面了,看樣子還真有了點領導者的風范
講道理,這家伙要是能一直這么正經,倒也算得上一件好事。
“姓名?”
“姜禮”“褚海”
“性別?”
“男。”“男你天文會的?”
“年齡?”
“你認識風小小么?”“喂,你認識一個叫槐詩的小王八蛋么?!”
“我都認識,一個個來,別打岔。”星拿著記錄板說道:
“繼續你們的職業?”
“蚩尤轉世。”“東夏兵主。”
話音落,兩個牛頭獸身、鬢發如劍戟的獸人互相對視,眼里仿佛都冒出了相同的疑問。
大哥你誰啊!?
存續院,學者們凝視著通過轉譯編碼重新繪制的畫面,陷入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靜。
“你確定你們東夏當初沒摻和進圣靈譜系的建立?”
“我們一直都在搞反詐宣傳。”
玄鳥斬釘截鐵的話語傳來。
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隨后,便是葉戈爾的虛擬投影當著眾人的面扔掉一個空藥瓶,開始翻箱倒柜,尋找起了降壓藥。
其他人都是升華者,他不是。
本就要面對負荷運轉的天文會,到現在,飆到臨界點的血壓快要徹底控制不住了。
都是一群崽種!
不管是存續院還是象牙塔,甚至統轄局的某些同事,還有六大譜系的譜系代表,全是一幫崽種。
整天除了給自己這個秘書長上壓力,一次又一次找些逆天理由申請經費補貼以外,就不能消停一點?!
踏馬的
葉戈爾忽然覺得這群同僚是如此面目可憎,要不是下一任接班人還沒有培養完成,自己早就想退休了。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羅素吹了個口哨,說道:
“昊天天帝的圣痕這是不是意味著如果反轉實驗失敗,你們東夏譜系也逃不掉,得被牧場主全員轉換成大天使?”
玄鳥沒有回答,但從他現在的表情來看,估計已經在內心盤算著一旦出現最差的結果,該怎么豁出老命和全東夏之力,讓存續院付出代價吧。
槐詩是東夏人不假,但這件事完全是存續院失誤搞出來的,東夏屬于啥事都沒干純躺槍了。
說不準還要拖著全現境一起下水。
“都安靜,羅素你別說話!”
咕嚕咕嚕
葉戈爾把降壓藥送入嘴里,一邊安撫著玄鳥,一邊瘋狂點擊平板上彈出來各種協議和條令,下放權限。
尼芬海姆的投影出現在會議上:
“諸位,我認為牧場主準確來說,是牧場主反轉后的那一面,祂可能想告訴我們一些東西”
“為什么這么說?”葉戈爾皺眉。
“通過觀測這場魔女之夜,我們已經建立了新的虛空與深淵模型。”尼芬海姆說道:
“但這些都是附帶觀察到的東西,所有研究都是基于牧場主進入魔女之夜后帶來的一系列改變,祂近乎將虛幻、只能存在于一夜的地獄,改造成了真正的世界。”
“祂在警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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