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果已當取
一個多小時之后,貝殼實驗室的據點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到處都是安保人員破爛的戶體和被摧毀的防御工事。實驗室負責人艾伯納腦袋被砍了下來,身體則被遠遠扔在了另一邊。
一個原始教派成員將他的腦袋拿過來,捧到了一名共鳴者的面前,后者從耳后扯出了一根植入線,插入了艾伯納的腦袋中,隨后他眼晴閃爍出陣陣光芒。
只是一會兒,他就從這腦部之中挖掘出來不少消息,再加上設備上破解的信息日志,通過對比,他很快就確認了這次血杖傭兵團所要去的地方,還有所要尋找的東西是什么。
過了一會兒,共鳴者收回了線。
捧著頭的原始教派成員見艾伯納的眼睛還在閃爍著光芒,就扔在了地上,拿起槍對著腦袋連開了幾槍,等到徹底失去了光芒才停了下來。
共鳴者來到了那名英俊年輕人的面前,在幾步外站住腳,說:「找到了。」
年輕人正坐一個兩米高的植入體格斗者的殘軀上,他說:「你認得路?」
共鳴者點頭,「他們去了塞拉諾查洲交融地。」
「認得路就行了。」
年輕人說:「你帶頭,我們跟著你走。」說話的時候,其他的原始教派人員也圍了上來,同樣是離著他有點遠,都是默默的站在那里。
「走了。」
年輕人站了起來,帶著人很快從這里離開,只是留下來了一地狼藉。
貝殼實驗室據點上百人都被殺光,整個實驗室被全部摧毀,這一方面是原始教徒發泄心中殺戮的欲望,還有就是要確保沒有任何人再追查到他們的消息。
機密行動署很快了解到了這里的狀況,并派人進行了調查,他們從痕跡上分析,這里應該有格斗家的參與,并且推斷出可能是原始教派下的手。
這立刻引發了他們的警惕。
原始教派在西海岸雖然也有信徒,但主要集中在東海岸行動,與聯邦政府上層有一定的關系,并且與戰略事務部有一定的牽扯。
盡管在卡瓦圖亞這件事上他們可能會和東岸共享一部分利益,可是他們并不希望有戰略事務部插手到西岸來,這涉及到他們的根本利益。
但根據隨后的調查和判斷,發現這些人很可能追著血杖去的。
血杖在行動署的通緝榜單上如今排名較高,但是現在他們拿血杖暫時沒有辦法。
阿克曼兄弟一死,等于給出了一個篩選條件,在秘殿層次之下的格斗家,如果不是數量達到兩個以上,那幾乎不可能對血杖造成任何威脅了。
這就導致他們現在根本抽不出力量去針對,而現在原始教派的盯上了血杖,
表面看起來是一件好事,免得他們再動手,可是如果原始教派將血杖拉入教派,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反而未來可能成為更危險的對手。
這讓他們不得不立刻派出一個小組,前往追蹤和調查這件事,至少要知道原始教派找尋血杖的原因。
血杖傭兵團乘坐飛艇離開阿蘭塔瓦洲之后,就從一條小徑繞行中央裂脊山脈,三天來到了塞拉諾查洲,并在這里的一個負責裂隙潛渡的教派接上了頭。
老者這次跟著他們一起來的,他說:「聽說你們之前得罪了新光教?這里新光教的勢力很大,所以我們不能從他們的勢力范圍上走走。只能另找辦法進入交融地。
好在這里的小型邪教遍地,找到交融地入口不難,就是有些不穩定。」
直到來到了裂隙之前,傭兵團才發現裂隙閃爍不已,所謂的不穩定,就是每通過一個人都好像要崩潰的樣子。
宣哥看著眼皮直跳,「我說,這么不穩定嗎?我看這不是馬上要散的樣子嗎?」
看守裂隙的邪教成員說:「沒事,保證你們能過。」
只是才這么說,人偶牽著馬過去的時候,裂隙卻是劇烈晃動了一下。
連那個邪教人員也是不由緊張了起來,好在之后沒有再遇到相同的情況,所有成員得以順利進入了其中。
而在他們過去后沒多久,原始教派一行人就追蹤到了這里,并要求他們打開裂隙。
因為事先沒有交錢,而且裂隙本身也承受不住一次通過這么多人,所以守在這里邪教成員拒絕他們通過。
英俊男子根本沒有和他們多說的意思,將這個小邪教的駐守全部抓了起來,
隨后在這里灑下了大量的儀式材料,布置了一個小型儀式,再把邪教人員當作祭品殺死在這里,成功穩固住了裂隙,并迅速穿渡了過去。
可即便這樣-->>,英俊年輕人穿行的時候裂隙晃動的極為劇烈,幾個原始教派的信徒直接把自己當做祭品獻祭了,這樣終于將之撐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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