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濟攀高原
謝團長嚴肅的說:「那幾位西岸議員都表示他們不清楚這件事,這樣聯邦政府內部可以肯定是有一個計劃的,而且動靜絕對不會小。」
陳傳了然,如果這幾位議員不想承認這件事,那就會直接否認,說這是不存在的。而表示不清楚,那就是有的,但我無法和你說。
謝團長說:「我已經拜托了隱秘部門深入調查,可以明確得知,在這件事上,機密行動署和戰略事務部都在互相配合。」
陳傳聽了,一挑眉,「聯邦執政府在推動這件事么?」
謝團長搖頭說:「可能性不太高。戰略事務部的獨立性很高,上次非身流道場的事情我們迫退了事務部,這一次很可能是有意給我們添堵,營造他們與機密行動署合作的假象。
當然,也不排除這件事上他們有參與,只要能獲得好處,他們往往是很積極的,但我們仍是要做好一定的被干預的準備。」
他望向陳傳,認真說:「陳處長,就像我們之前說的,我們要面臨的壓力比以往大。
卡瓦圖亞那邊在聯邦提出條件之后,他們已經派出了交流人員前往談判,目前看來,
很多條件他們都愿意答應。現在魯副團長和汪組長已經到那里了,正在設法阻止這件事。」
魯副團長和汪童山前往,從武力威力度上來說遠遠不夠,但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表明大順的態度,讓內部一些反對的意見能夠有發聲的渠道。
「從目前發回的電報看,兩位能阻延一會兒,但是加入聯邦的聲音很大,不僅僅是上層,一些底層民眾也受上層蒙蔽,認為是可以和聯邦談判的。」
謝團長沉聲說:「特別是這幾十年來在卡瓦圖亞出生年輕人,他們之中有些人已經忘記了他們祖輩是怎么被聯邦人奴役和屠殺的,只有后來遷避過去的部落民對此嚴加反對,
然而他們的聲音是最小的。」
陳傳點頭,他清楚卡瓦圖亞的抵抗意志并不怎么強烈,不僅僅是年輕一代的問題,主要其實上層被聯邦打怕了,并且看不到任何打贏的希望,自然而然就涌現出了并入聯邦的聲音。
因為目前看起來,這條路似乎是有希望的。
他們也的確為此做了很多努力,并且深入了解了聯邦內部的規矩,如果有議員替你說話并提出法案,再經委員會審查以及兩院表決,理論上這是真有可能做到的。
這群并合派在卡瓦圖亞人上層占據了絕大多數,也就是聯邦上層看不起他們,其中以西岸的反應聲音最大。他們是打算將卡瓦圖亞連皮帶骨一起吃下去,所以這個談判的渠道一直沒有放開過。
可現在聯邦方面在吃了一虧后,似乎思路然有些轉變了。而這絕不是大順希望看到的他說:「團里打算怎么應對?」
謝團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手邊拿過一份資料,翻到某一頁,遞給他說:「陳處長,你看一看。」
陳傳看了一眼,這是一份國際事件刊物,謝團長翻到的那一頁,是最新的世界格斗家影響力評論。
不過其中王座格斗都是以編號來評價,具體做的事上面都是附注請參考內部資料,顯然是不打算公開的。
很快他看到了關于自己的名字,因為沒有簽訂協議,所以上面沒有對他的名字所做事的有什么遮掩。
而這一段時間過去,他的影響力估值比原先又增加了許多,目前是一百九十九,而達到兩百,那就是王座格斗家的界限。
他影響力數值沒有達到那里,只不過是因為他還沒有成為王座格斗家,并不代表他的實際影響力就只有這些。
謝團長鄭重說:「陳處長,你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個還在活躍的,并能夠與洞玄觀格斗家戰斗的格斗家,而且這并不是在國內的評價,而是在國際上獲得的認可,你還沒有簽訂過協議,所以你具備非同一般的威鑷力。
聯邦能夠認識到。
卡瓦圖亞同樣也能認識到。」
他頓了下,說:「所以不需要你特別做什么,只要你去一趟卡瓦圖亞,相信卡瓦圖亞的上層應該知道怎么做。」
陳傳明白他的意思,武力威鑷向來是最有用的,他去一趟,潛臺詞就是告訴對方,聯邦可以毀滅你,大順也同樣具備這樣的能力。
你怕聯邦將來覆滅你,但是我現在就能做到這種事,怎么選擇,你自己看著辦。
而留在聯邦首府的確不怎么自在,去了那里倒是方便,正好還可以琢磨下一些格斗技巧。
他說:「只是目-->>前我出行受限,而且我才剛剛從外面回來,聯邦如果真的有意對卡瓦圖亞方面動手,可能不會讓我的報備這么容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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