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在這段時間內允許他行動,那現在無論他往哪里去,只要不是接-->>近明令禁止的地帶,那都是合乎規矩的,
(請)
內平剝外患
他離開了這里之后,在短短時間之內來到了火車站這邊,而之前行駛出來的專車此刻才剛剛抵達。
到了這里后,他用遺落物重新化出了一個新的擬象,令其當著路上監視的戰略事務部成員的面從車走了下來。而他從這些人面前走過,直接與那擬像合二為一。
周圍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異常。
陳傳帶著護衛人員走入候車大廳,以維加多夫為首的一群年輕男女已經站在這邊了,
后方則是大隊統一服飾的安保人員。
維加多夫一身深色禮裝,手拿紳士棍,帶著高筒禮帽,在人群中非常醒目,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他的身邊年輕人也全都穿著精致的禮服。
見到陳傳后,他眼前一亮,露出笑容,快步走了上來,脫帽致意說:「陳先生,日安。」
陳傳點頭致意。
維加多夫這時示意了下自己身后的一人,說:「我來給陳先生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派內的儀式專家喬安姆先生,他是東陸裔。」
這是這群人中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看著大概七十多歲,人很精瘦,留著整齊濃密的花白胡須,看著表情嚴肅,但是說話卻和氣有禮。
他摘了下禮帽,「陳先生,你好。」
維加多夫又向陳傳介紹了下余下的年輕男女,這些人全都是純凈派的正式成員。他們每一個與陳傳見面,眼神里無不是透著崇拜與激動。
這可是能和王座戰斗的格斗家啊,就連經常與他們對抗的新光教和原始教派的裂隙,
都在他的壓迫之下被迫消除了,而年紀又和他們差不多,形象和氣質又正好符合他們的想象,并且陳傳對每一個人都很客氣,這讓他們興奮的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蹦出來了。
維加多夫這時還特意解釋了一下,說:「陳先生,他們雖然年輕,但每一個人都是格斗者,并且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所擅長和專業的技術,是能幫助到我們的。」
陳傳點頭,他認可這些,分工合作才更有效率,他可以負責主要武力,但是通訊,密教儀式,設備維護,機械修等等事情都不可能他一個人來完成。
特別是這些人一看就是有出身有背景的,在聯邦這里行動,有這些人陪同能減少很多麻煩。
維加多夫看了下手表,說:「陳先生,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現在登車吧?」
陳傳說了聲好,就在維加多夫等人的簇擁下,在一眾護衛人員的護送下上了火車。
在放好行李,坐下來后,他看向了遠處,杜瓦恩洲在中央山脈以東,所以這次路程最多只要兩天時間。這倒是和他那一枚種子的活動區域有些接近了。
而此時另一邊,人偶在離開了阿蘭塔瓦中心城后,就一直在設法找尋進入交融地的路徑。
正經的渠道他是進不去了,可是一些邪教組織、違規的生物試室卻有去往那里的途徑只是最近不少邪教組織都收斂了很多,據說有一名國際調查團的成員正四處巡視,所以他只有找生物實驗室了。
這些實驗室也有這方面的需求,他們常會雇傭傭兵,在屬于政府與大型公司的區域內捕獵珍稀生物,除了為實驗提供素材料,也順帶從事走私販運。
人偶這次不是獨自一人,血杖傭兵團的幾名骨干都是跟上了他,愿意追隨他一起闖蕩,得知他想進入交融地后,每個人也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傭兵團巔峰時刻大概有四十余名成員,外圍成員更多,現在就剩下七個人了,不過最早時候跟隨他的人大多數都在這里。
人偶沒有拒絕,他也需要有人為自己處理事情,而且搜集信息和聯絡人員也方便多了。
他們在經歷大半個月的試探和接觸后,他們現在終于找到了一支愿意雇傭他們的實驗室。
在不存在天際線的情況下,各地的中心城彼此割裂,信息傳遞滯后,通緝令漫天飛舞,就算是他們機密行動署的通緝目標,可在未被發現前也不至于投入太多資源全力搜捕。所以實驗室根本沒有當一回事。
其實這樣反而更受實驗室的喜歡,因為他們做的同樣是違規的事情,而且雇傭團隊就算全死光了他們也不心疼,還正好省了一筆費用。
實驗室所要擔的不過是通行交融地的成本,如果能得到回報,這點投入根本不值一提同樣是在三月三日這一天,血杖傭兵團正式進入了交融地,并且他們的第一個任務,
就是去往一位格斗家的獵場,采摘一種珍稀的異化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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