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想這些人很可能就是未來對陣對面存在的高層次力量了,放眼全世界看,這個圈子其實也不怎么大。
維加多夫親自給他拉開了椅座,熱情的招呼他坐下,他說:「我是東約諾人,家族在五十年前入了聯邦籍,在聯邦開設有一家飛艇公司,升云塔就是我們的家族產業。」
簡單介紹后,他讓接待廳內的侍者上茶,隨后帶著一絲崇拜之色說:「陳先生,您在聯邦以來的那些戰績我都聽說了,我還搜集了一些照片。」
說著,他拿出一張斷頭克羅薩爾跪叩陳傳的那張照片,一臉期待的說:「陳先生,能給我簽個名嗎?」
陳傳倒是沒有拒絕,維加多夫還特意給他準備了筆墨,他拿了過來刷刷在照片背面簽下了名字,后者十分高興,等墨跡干后鄭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看得出來,他對陳傳是非常好奇的,不過他明顯受過很好的教育,交際之間分寸感也把握的很好,所以只是淺聊幾句,并沒有深入。
等友好的交流了一會兒,雙方不是那么有生疏感后,他說:「陳先生,這次我受流派內部委托而來,邀請你成為我們的聯邦純凈派的名譽會員。
請您放心,名譽會員對您沒有約束,只是一個名義上的頭銜而已,也對我們流派沒有任何義務,但是可以享有我們聯邦純凈派的一些福利和交際便利。」
陳傳說:「這事容我考慮下。」
他現在還是訪問團的一員,并不是以個人名義來聯邦旅游的,需要遵循一定的團隊紀律,涉及到純凈派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維加多夫非常理解,他熱情的說:「陳先生如果考慮好了,隨時隨地可以與我聯絡,我們是很有誠意,我們這邊的福利也是很好的。」
聯邦純凈派與大順純凈派不同,年輕一代許多成員是大公司的繼承人,相當的有財力,還有一部分長輩就是聯邦的高官。
其實這也很正常,如果沒有足夠的資源,他們的修行無從談起。他們認同純凈派的政治理念,
以純凈世界為第一行動準則。
許多教派的裂隙他們是知道的,也一直與之做斗爭,可以說這些教派沒有過度擴張蔓延有他們的一份功勞在內,只是如原始教派、新光教這樣大型教派,就不是那么好動的了。
在見到陳傳對這個兩個教派強硬下手,并接連取得成功,且得知他還是同為純凈派的一員,年齡又與他們相近,這樣的身份與戰績,立刻在聯邦純凈派這一代年輕人群體中引發了極大的共鳴與敬仰。
而維加多夫本人就是其中之一。
陳傳和他又聊了兩句后,便說:「我曾聽說,聯邦純凈派有著迥異于大順純凈派的格斗技巧,
這次受邀而來,我想能否和維加多夫先生交流一下。」
「當然可以!
維加多夫聽他提到這個話題,表現的很更為熱切了,他又說:「陳先生,其實這一次我們為您準備了一份禮物。」
遠處這時有一名幾乎沒有什么存在感的侍者人走上來,他將一個精美的禮盒擺在了案上,并躬退下。
維加多夫說:「我們以前曾和大順的純凈派有過一些交流,各自的秘傳都有自身的體系,單獨一項拿出來沒有多少意義,這是東約諾人一位歷史上著名的圣戰騎士留下的筆記,里面有著他一生格斗經驗和技巧的總結。
只是他描寫的過于晦澀,在我們這里也沒幾個人看得懂,只能放在博物館里展出,但我們想陳先生是不一樣,所以我們一致決定,將它贈與您。」
陳傳點頭,口中說:「既然如此,那我可以給予貴方我個人在修行上的一些見解心得,以作交換。」
維加多夫搖頭,他誠懇而認真的說:「陳先生,謝謝你,只是我們自已技巧還沒練明白,如果看陳先生的,只會讓我們認知更為混亂。」
陳傳微微點頭,這個其實是非常好的認知,在自己的東西還沒有弄明白之前,并不去貪求其他。
但有時候即便自己不用,也不妨礙為集體求取一些利益,所以對面在這上面沒有訴求,那應該是有其他想法了。
他端起茶杯,說:「這份禮物有一些貴重了。」
維加多夫遲疑了下,隨后看向他,認真說:「陳先生近來不知道有沒有時間?我們想請陳先生幫一個忙。」
陳傳嗯了一聲,問:「是關于什么的?」
維加多夫神情嚴肅起來,「一處長久存在的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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