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種苛刻的條件,簡直就是挖根,卡瓦圖亞怎么可能答應?」
可是誰沒都說話。
過了一會兒,謝團長說:「這么多年來,卡瓦圖亞一直在謀求加入聯邦,條件縱然苛刻,可是未必不會答應,因為條件是可以談的。」
談條件的,終究是卡瓦圖亞的上層,與中下層的卡瓦圖亞人沒有關系,只要他們保住了自己財富,也是能合法的當聯邦的公民的。
謝團長說:「這件事我們不能不加以干預,卡瓦圖亞內部也不盡然都是這些人,也是堅定抗爭派系的。我們需要支持并加大這部分人的力量。」
他看向魯廣德和賀益山兩個人,「這事要盡快辦妥,我這幾天走不開,到時候你們兩位當中有一位需要替我去一趟,負責處理好這件事。」
魯廣德和賀益山立刻表態,自己隨時等候命令。
謝團長說完這些,又看向歸子瀚,說:「歸組長,穹劍學院邀請賽的日期定下來了嗎?」
歸子瀚說:「還沒有正式定下,但應該是安排在三月上旬。」
這幾天他帶領團隊前往穹劍學院參觀了一下,當時學院就提出舉辦一場邀比賽。
這場比賽的參與者可不單單是大順訪問團的成員,還有各國代表團和公司成員。
這同樣是一場競爭。
謝團長肅然說:「歸組長,那這件事交由你全權負責,缺什么可以和團隊提,但務必要贏下這場比賽。」
歸子瀚鄭重點頭。
汪童山和卞知節羨慕的看著歸子瀚,
自進入聯邦以來,他們兩個人跟著謝團長,雖然獲得的功勞也不小,可大多數情況都是參與者,而不是主導者。
歸子瀚跟著陳傳后,不但沿途還經歷了幾次戰斗,現在還獨當一面了,這就是資歷啊,以后再遇到類似的政治活動,第一個就會想到這位了。
謝團長交代完主要的事情后,也沒有說什么多余話,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此散會了。
眾人各自起身離開。
陳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后,來到了外植入體這里,將那枚謝團長給自己的存儲鞘放入了外植入體的收藏囊中,隨后便繼續自己的修行,
兩天之后,首府下起了大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一名戴著帽子、口罩遮面的人走進了一座公共電話亭。
他在投幣之后,撥了一個號碼,再然后撥了一下,再是投幣,連續三次之后,他又報了一暗號,最后說:「驚林鳥請求通話。」
等了一會兒,對面有聲音響了起來:「驚林鳥,有什么情況匯報?」
那個人說「謝信民那里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基本涵蓋了近來的財務和各個支援大順的公司及團體,其中還有幾份十分重要的技術資料,以及一些珍稀樣本,有一些是聯邦不容流失,另外,我懷疑之前從星靈之喉得到的,一些不方便運送回國資料和種子樣本也在這里面。」
對面聽到,也意識到了這東西的價值,他問:「東西在哪里?」
「現在二號目標的手中。」
對面沉聲說:「那很難辦。」
「并不是沒有機會。」那人跟了一句,「他應該不會隨身攜帶。」
「你知道東西的具體存放地?」
「我的判斷,那份東西一定會放在那件外植入體內,這樣非常保險。」
「你準備怎么拿?」
「我觀察過,二號目標最近幾次外出,都沒有攜帶外植入體,所以只要他再有什么行動,或者外出,我就有一定把握去那里把東西取到手。」
那人側了一下身,觀察了一下外面往來的行人,「最近有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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