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伯青等著對面繼續說,然而過了一會兒,對面咔一聲掛斷了,他也是面無表情的將話筒放下。
話筒另一端,高心聞結束了通話后,看得出他此刻十分的焦慮,并且在自自語什么,并重重一拳擊打在桌案上。
最后他看向桌案上的兩個電話,并排擺在一起,并以不同的符號區分。
他先向其中一個伸出手,但遲疑了一下,卻又伸向了另一個,并撥了一個號碼。
等了片刻,傳來一個慈和的聲音:「高信主。」
高先生說:「禪師,我有一些疑惑,想向尊者當面求解。」
「信主一念起因,果自隨行而現,世間萬象,皆為往復,信主愿求,我寺自可渡解。」
高先生將話筒放了下來,隨后走了出來,點了下界憑,吩咐說:「準備飛艇,我要去一趟小覺寺。」
赤巖山莊之內,陳傳坐在大廳之內,面前的場域屏幕正在播放一則新聞,報道有關原始教派教徒被查處與抓捕的消息。
不過他也知道,這件事最多也只是牽連一些原始教派中底層的人員而已,那些上層具備強大破壞力的成員,那是不可能去追究的。
要是與這些人產生沖突,那因此造成的損失和對聯邦政府的形象破壞將是巨大的。
無論是出于政治考量還是現實情況,都沒有進一步追查下去的可能。
不過他從來也沒指望過能就此把原始教派推倒。
說句不好聽的,除非把聯邦上下都洗一遍,不然你是殺不干凈這群人的。現在能讓其暴露出一個裂隙,還有消殺某個王座格斗家一部分神氣外身,已經是對其之重創了。
特別是裂隙,那往往各方勢力的根基所在,不僅能從中源源不斷地獲取資源,甚至某些上層還能借此與對面世界的存在溝通,而后一種在世界各國都屢見不鮮。
聯想到維亞洲管理者萊恩說的那個上行階梯,他敢肯定,東岸黨內部也存在這樣一股勢力。
這些并不是他現在能管的。或許可以說,他的力量還沒有到能插手管這些的程度。
倒是經過這件事,原始教派如果不想再蒙受更大損失,應該會老實了一些沒有了這些干擾,他可以專注于自己的事情了。
正想著的時候,界憑有了聯絡過來,接通之后對面說:「處長,關于那塊玉的分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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