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壑填完金
陳傳和歸子瀚談過話后,將小隊成員找了過來,關照他們最近要高度警惕,
即便輪替休息時也盡量在安保力量強大的地方活動。
眾人才聽說了謝團長遇襲的事,都是肅然應聲。
袁秋原說:「隊長,山莊外圍防務需不需要加強?只是山莊面積很大,謝團長每次外出,會帶出去不少安保團隊,這樣我們可能看不過來。」
陳傳說:「謝團長已經和外事館打過招呼了,過兩天就會有一支安保隊伍駐扎在山莊附近,外圍的監控和防務交給他們,他們會按時巡邏,你們管好內部區域就可以。」
袁秋原說:「那就好辦多了。」
陳傳點頭,他看了下眾人,「聯邦與國內不一樣,這里的教派很多,并且有一些手段非常隱晦,所有人記得按時到儀式小組那里去做檢查,不要大意。」
「是!」
陳傳關照了這些后,沒讓他們立刻解散,而是針對每一個人,給他們解決一些格斗上的疑難。
去年在濟北道的時候,眾人經常相互交流,相互切,進步很快,不僅體現在異化組織的增長上,主要還體現在格斗技巧上。
而自從來到聯邦后,因為主要精力放在了護衛工作上面,技巧比起之前或許還有所退步。
不過修行的資源足夠充沛,每個人修行進步或多或少都有所提升。而基礎才是一切,所以戰斗力總體是提升的,他們自已都能清楚感受的到,這也使得每個人的精神面貌都很不錯,都保持著積極的狀態。
只是他們無可避免的遇到一個問題,就是對現在自己到底到了哪個階段?距離下一階段還有多遠?這些努力和進步究竟能起到多少作用?
對于這些他們兒乎沒什么概念。
可是在聽了陳傳的點撥后,立刻就清晰起來了。清楚和不清楚這里面的事,
那是完全不同的,修行效果也大不一樣,當格斗者一個人內心充滿堅定的時候,
那么他的異化組織也感受到這樣的精神情緒,釋放出自身的潛力去推動自身前進。
陳傳見眾人得知了這些之后都是一股躍躍欲試之感,知道他們心中函待嘗試去體會他剛才所說的,這個時候是最容易獲得進步,索性就給他們放了半天假。
等眾人都離開后,他也回到了自己房間修行。
到了夜晚的時候,謝團長還沒有從奧瑞利亞宮返回,勤務員則是將一文件送了進來。
陳傳拿來看,精神略振,心說「終于拿來了。」
自那天經歷過那場儀式之后,他心中有一股感覺,覺得對方恐怕有什么目的,如果真是這樣,恐怕也不會就此停下,這樣他要設法了解清楚對方的情況。
面前這一份,就是他委托隱秘部門調查和搜集的原始教派的資料。
他讓勤務員離開后,仔細閱讀起來,
原始教派是在九十年前成立的,不過一開始沒有多少名聲,只是一個中部地方上小教派。直到五十年前才逐漸進入聯邦上層的視野。
其之所以興盛,除了宣揚抒發極致的欲望之外,主要業務就是通過一定的儀式將人體生命力量轉移到他人體內。這算是他們的核心競爭力,到了如今,他們對這件事已經絲毫不加掩飾,并且還通過了專門的立法許可。
陳傳不禁想起在陽芝城里,一些暗暗舉行的密教儀式就有相同的效果。
這一套確實很得一些擁有權勢的大人物的歡迎,但是背后所代表的儀式水平其實是很高的,一些隱秘宗教就算能做到這樣的事情,也會有各種后遺癥。
聯邦東岸底層雖然和西岸一樣,幾乎人人都靠植入體來生活和工作,但在上層,很多人其實不相信植入體,他們是非常保守的,而原始教派所能提供的卻正好是他們所需要的,這也給教派發展提供了土壤。
這個教派實力不詳,但是從資料上透露出的情況看,可能不比新光教來的差多少,只看其能讓政府專門為自己立法,連貫穿全城的河道之中都有其儀式存在,足以說明這個教派的能量了,是沒可能一口氣壓火的。
這樣那思路就簡單了,自己先積蓄力量,等實力強了再設法解決,但是不能讓這個教派先干擾到自己。
他現在不是一個人,還是訪問團的成員,如果借助訪問團的力量還有大順的力量向對面施壓應該是可以的。
不過光是這樣,并不保險。因為聯邦政府本身是由一個個人,一個個組織構成的,那些掌握權力的人只要做一些小動作,就能帶來很多-->>麻煩和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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