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察覺到了什么,他一聲不,保持著沉默一路往奧瑞利安宮方向行駛過去。
大順第一訪問團這里,姜閎治和兩名副團長已經看過了謝團長送來的電報。
他們沒有急著做什么,等到聯邦執政廳那邊先打來電話后,和那邊溝通了下,爽快答應不會在聯邦媒體之前刊登什么消息。
對于這件事他們沒有提什么要求,強硬的時候該強硬,該配合的時候他們也會配合,這件事上是他們贏了,作為這件事的勝利者,可以寬容一些。
姜閑治先讓助理先給第二訪問團那里發去電報祝賀,隨后說:「這件事上陳處長做的很好,給我們爭取了榮譽,維護了大順與個人的尊嚴,也讓我們擁有了更多主動權。」
楚治先在一旁沒有說話。勝利者是不受指責的,在決斗之前他可以發表一些不同的意見,但是既然這件事已然塵埃落定,所有人享受到了這件事帶來的好處,那他當然不會再去多說什么。
姜闊治對涂海升說:「第二團訪問團大部分任務已經完成,按照原定計劃,
不久之后就會過來與我們匯合,涂副團長,你提前做好安排。」
涂海升答應下來。
姜閎治又對楚治先說:「楚副團長,下午的會議,你陪我去吧。」
楚治先欠了下身,「好的團長。」
維亞洲中心城,約戰結束的次日。
謝團長把陳傳請到了自己這里,等坐下后,給他倒了一杯茶,說:「陳處長,訪問團在聯邦西海岸的任務已經差不多完成了,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好。
這次主要有陳處長配合,如果不是陳處長,事情沒有可能這么順利。
還有在塔瓦提尼亞人這件事上,由于陳處長所表現出來的威力,那些人近段時間應該是不會給我們添亂了。」
他微笑著說:「昨天很多的事安排的很順利,比以往順利的多。」
羅薩德的戰敗,還有此后克羅薩爾的失敗,給于塔瓦提尼亞裔移民及其上層的打擊是相當沉重的,昨天消息傳出去后,那里表現的相當沉寂。
陳傳倒是很清楚,這只是暫時的,事后這些人會找出無數的借口給這一次戰敗尋找理由,他們不可能承認失敗,因為這等于徹底否定自己。除非大順如聯邦一樣徹底踩到他們的頭上。
不過這些與他無關,他也無心去關注這些人會是什么想法。
謝團長說:「我們任務結束,那么我們也差不多該去東岸了。」
陳傳對此有準備,他問:「什么時候出發?」
謝團長說:「如果陳處長沒有什么事的話,那么行程安排就在兩天之后怎么樣?」
陳傳想了一下,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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