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城北下水道中,抵抗組織絕大部分骨干分子都是聚集到了一起。
因為維亞洲對于這片區域的長久放任,基礎設施十分落后,再加上這里幫派橫行,沒有完善的監管,所以他們這次會議還是相當安全的。
有一名負責監察的組織成員此時正在匯報:「已經能夠確認,維亞洲管理層已經將那件東西送到博物館內部了。」
渠專員目中露出了光芒,「好,東西送到了,那就等著收貨了。」他看向在座所有人,說:「各位,那從現在開始,我們就等著那一刻到了。」
有人提出疑問:「專員,我們要取的到底是什么東西?」這個問題其實有些違背紀律,但是這個人是負責撤退和后勤安排,問起這個也是為了能更好的安排。
渠專員看他一眼,又迎上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沉聲說:「關于這個東西,我現在沒有辦法和你們直說,但東西不會很大,很容易轉移,這點可以放心。」
說完這個,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看向陸組長。
「陸組長,現在已經是十七日了,之前的測算,三星匯聚的時間點不會超過二十日?」
陸組長回答:「專員,是的。」
渠專員說:「所以在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里,我們要隨時做好準備。」
陸組長說:「是這樣,也許就在明天。可是專員,如果是明天的話,其實是對我們較為不利的,自從那位陳處長回來之后,大順和塔瓦提尼亞訪問團的沖突最近有平復的趨勢。」
渠專員皺了下眉,他看向一個負責監視訪問團的成員:「兩個訪問團不是說要約斗,
現在怎么樣了?
那名成員搖頭說:「塔瓦提尼亞訪問團的那位維耶羅先生似乎暫時沒有迎戰的打算,
有消息說躲在房間里沒有出來,說是在研究對策,也有人認為是之前訪問團遭遇突襲的時候他受傷了」
渠專員斷然否認說:「不可能,那天他沒有受多少傷,以格斗家的生命力,就算有傷現在也早就應該好了。」
「那可能就是—」
那名成員猶疑了一下,「他到了中心城后,看到了大順那位歸先生先前的戰斗錄影,所以一時沒了把握。」
渠專員很異,「怎么,身為一個格斗家,他過來前難道不會先了解下敵人的虛實么?不了解下敵人,他是怎么成為格斗家的?」
那成員也有些無奈的說:「據說這位出身名門,一出生就有著常人所不及的資源,而且才情也很高,幾乎不用怎么努力就得到了眼前的一切,是一個有著異乎尋常信心的人,
然而之前的那場交戰恐怕是他第一次真正與外敵交手,可能是心理上受到了一定的挫折」
渠專員聽到了這個之后,眉頭皺的更深了,他也是感覺到了,只要問題一到塔瓦提尼亞人身上,就常常會脫離自己的正常認識。
但那位成員也還是帶來了一個好消息的,他說:「專員,哪怕他們的約斗沒有進行,
可是有確切消息證明,達耶爾·羅薩德這一兩天可能會來維亞洲,他的對手可能是那位大順訪問團的陳處長!」
渠專員聽到這個消息,神情變好了一些,不管如何,他們挑動予盾的計劃還是成功的。
達耶爾·羅薩德是少數自聯邦建國以來一直存身到如今的格斗家,在西岸擁有很高的地位,如果是他的戰斗,那么維亞洲肯定會抽調大量的力量用于確保安全的,這有利于他們的行動。
他看著在座諸人,用沉肅的語氣說:「諸位,計劃的啟動即將到來,隨時做好準備吧!」
第二天,時間來到了一月十八日,謝團長所帶領的訪問團隊在結束了對卡瓦圖亞的訪問后,終于來到了維亞洲中心城,并與陳傳的團隊重新匯合到了一處。
事先他已經得知了訪問團目前所遭遇的情,在和陳傳會面并相互問好之后,他當即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陳處長,我本來打算與陳處長你匯合之后,就去往東岸,但現在看起來,必須先解決好眼前的事情了。
瀛陸南洲與我們的矛盾是長久以來形成的,哪怕這一回沒有爆發,也會有下一次,如果能趁著這次機會解決一些,那我們的這次停留就十分有意義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