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聞皆異氛
從泊錨塔走下來,陳傳在隨行人員的護送下經過廣場,最后被接待人員請入了駐地的豪華旅館之內。
這一段不算長的路上,卻有不少自光盯著他看,除了駐地里面的安保人員,
還有旅館內部的監察人員。
而在旅館外面,一輛看起來很普通的運載車上,里面卻有不少共鳴者利用場域信息觀察著他這邊的情況。
還有一看就是情報系統的人在盯著模糊的信息場域,他們一個個都是神情嚴肅,并且眼神還帶著一絲很少出現的緊張感。
聯邦最大的兩個情報機構,一是東岸的「戰略事務部」,還有一個就是西岸的「機密行動署」,
現在出現在這里的,就是西岸「機密行動署」的下屬組員。
這一次由他們負責監視整個訪問團隊,其中包括隨行的數位格斗家。
他們自己也清楚,這種觀察對格斗家而兒乎是透明的,但這又是必須要做的,每一個格斗家都是具備極強的破壞力,這里卻是一下出現了四個。
如果可以,他們不想讓這么多格斗家入境,聯邦派出的訪問團隊,也不過去了一個格斗家而已。然而這是執政府特意批許的,意味著來訪者擁有正經的通行權限,畢竟他們內部再怎么爭執,也還是同一個國家。
等陳傳的身影消失后,情報組長提醒說:「記住,我們需要時刻關注這個人,他是這次的重點,無論他到哪里,做什么事情,我們都需要詳細的情報。」
陳傳的信息更新后,西岸黨將他的危險程度調高了數個等級,要知道這樣的格斗家擁有單人毀滅城市和一整支軍事基地的能力,這樣的重視是極其必要的。
陳傳到了旅店訪問團給自己安排的房間后,看了一眼某處,隨著精神力量一掃,這里的各種檢測生物蟲全部都是在一瞬間暴斃。
他放下行李后,接入了訪問團設立在這里的獨立場域頻道上,先和高明溝通了下,接著洗漱了下,出來后享用了一頓這里提供的美食,順帶著給朝鳴喂食。
他望了一眼窗簾之外,對面大樓玻璃幕墻背后有一個人頓時縮頭,他知道有人在監視自己,這還算正常,格斗家去哪一個國家都是這樣的待遇,哪怕普拉巴卡爾在大順同樣是被限制的,嚴厲一些的措施,只允許在指定地點處走動。
好在這次是受邀訪問團,并不是主動拜訪,所以對待他們沒有這個限制,但出行之前還是要手續的,這里需要謝團長先和中心城方面和聯邦政府先溝通好。
而在同一個旅館的下層,汪童山和卡知節兩個人在一起喝著飲料,欣賞著臺上的歌舞節目。舞蹈熱烈奔放,十分有節奏感,還有人在下面打著節拍,現場互動感很好。
示知節看著感覺十分有意思,身體微微跟著擺動,等一曲結束,他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皺了下眉,拿起瓶子看了看,說:「聯邦這里的飲料倒也算可以,
就是味道有點怪怪的。」
汪童山說:「喝習慣就好,再說在國內喝那些,出了國還喝那些,那不白出國了嗎?」
他往一邊看去,歸子瀚獨自坐在一邊,懷中抱著那把古劍,從進來到現在,
姿勢和表情就沒有變過。
他招呼:「我說歸兄,不過來一起喝一杯嗎?」歸子瀚看了看他們兩個人,
搖了搖頭。
汪、卡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是放棄了,好在他們知道歸子瀚就是個脾氣,倒也不是故意這樣,卡知節用界憑說:「歸兄這個脾氣可容易得罪人,也虧得是我們。」
汪童山說:「都格斗家了,還不能活的自我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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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也是呢。」
卞知節想想自己,也的確不愿意遵照各種規矩,只是他做不到像歸子瀚一樣不理會外人的看法。
這時臺上的舞者下去后,這時又新上來一個鋼琴師彈奏,一曲鋼琴節奏輕盈,清新明快,有如晨間的微風拂過,令人倍感愉悅放松,兩個人聽過,都是輕輕鼓掌,鋼琴師致意退場后,門被推開,進來了四個人。
當先一個,是一個氣場很強的男人,瘦高個,表情較冷,四十來歲,看這樣子像是一個混血,身上穿著黑色的禮服,脖子和臉頰上有明顯的植入體刻線。
身后一個足有三米來高的男子,身上高度植入體化,看得出都不是什么便宜貨。
還有后面兩個人打扮新潮,臉上都化著藍色的涂妝,這樣子一看就是共鳴者,聯邦這里的由于從上到下植入體化程度更高,所以共鳴者的數量是遠比大順這里多的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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