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單展現出這兩式,他還沒有那么驚異,可是畫面上所表現出來的大日一般的光芒,還有在大氣形成陣陣漣漪的力場,這分明是貫通了兩大式才能形成的力量!
可是,這又怎么可能?他不禁懷疑,難道自己其實昏迷了幾年?
見他愜在了那里,面具先生不由著急了,出聲說:「到底看到什么了?到底看到了什么,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啊!」
原本他精神力量充足的時候,能直接看到界憑上接收到的信息,可是他現在已經不完整了,沒那個能力了,偏偏專先生的表現不太對,這讓他急切無比。
專先生不由回了下神,他點了一下界憑,頓時面前有一道光幕放出,畫面也在上面呈現了出來。
面具看了一眼后,頓時反應過來了,「哎?哎————-哎?!」
他一連起了三個音調,最后滿是驚奇和不敢相信,「老專,我沒看錯吧?這是陳參員吧?他這是,這是———貫通兩大式了!?」
專先生點頭,「你沒看錯,只是—————」他心中想著,就算是這樣,恐怕也贏不了趙真業啊。
面具這時急著催促:「后面呢?后面的呢?就這一幅么?看后面啊!」
專先生點了下,等了一會兒,后面的畫面終于出現了。
接下來是雙方碰撞的斷斷續續的景象,天空中有兩團光芒閃爍不已,很難看清楚戰局到底是個狀態,只能感覺戰斗異常激烈。
但到了后面,可能是因為逐漸遠離戰斗中心的緣故,其中有一張竟然是較為清楚,天中那兩團光芒竟是合成了一團,隱約可見其中有兩個人影,大約能辨別出其中一個正用刀插入到另一人的胸口上。
專先生見到這一幕,不自覺挺了下身軀,牽動了傷口,令他悶哼了一聲,面具忙說:「老專,你悠著點。」
專先生沒有回應,只是緊緊盯著光幕,等到傳遞差不多了,馬上再點后面的場景,卻是看到了大片海水涌動,兩個人消失不見,然后再往下也是如此。
不過到了這里,終于不再是單純的畫面,而是有活動場景了,就見一道流光從海上沖出,懸身外是白金色的光芒漸漸散去,然而一個手中持著一柄長刀身影立在了天空之中,并轉頭過來,朝他們看了一眼。
專先生失神的看了一眼,隨即渾身放松了下來,同時呼出了一口氣。
「贏了?贏了?真贏了?!我就知道,老專,我就知道陳參員能行的!」面具先生激動的大叫起來。
專先生不由皺了下眉,似嫌棄他聲音太高了,他緩緩說:「如果這些場景沒有經過特意的調整和修飾,那應該是這樣沒錯。”
面具先生變得無比興奮,「趙真業那可是長生觀啊!長生觀啊!陳參員能打贏他,是不是他已經到長生觀了?」
專先生搖頭說:「不,他應該不是。」隨即他抬頭看向舷窗外面,可正因為不是,才更令人吃驚。
長生觀的優勢無可比擬,過去幾乎沒有挑戰成功的先例,偶爾存在的那幾例,那也是在極端情況,不能拿來做參照。
面具先生也冷靜了些,「也對啊,陳參員啊,成就不到兩年時間,怎么也不可能進入長生觀。
不過也不是不成啊,我記得貫通兩大式之后,貫通兩大式之后是可以————」他忽然收口,「對吧,老專?你知道我想說什么的。」
專先生想了想,有些遲疑的說:「他應該還駕馭不了那種力量。」
面具嘀咕了一聲,「誰知道呢?畢竟兩大式你和我說有人能在一兩年之內貫通,我也是不信的,就算總部那個人,前后也用了三年時間吧?」
專先生神情一沉。
面具知道頓時知道說錯話了,忘記自己不應該在專先生這里提那個人了的,
他咳了一聲,「不管怎么樣,陳參員這次是打贏了,趙真業這也是死了吧?濟北道當年的事情是不是就解決了?老專,你也不用為這個擔心了啊。‘
專先生沉吟片刻,說:「陳參員應該是贏了,但趙真業是不是真的死了,我還要再去和他確認下。
「是要確認下,先養好傷,不急,不急,」面具說:「再有幾天就是天際線連通了吧?陳參員還有不少事負責,不如等到這事結束之后再去,那時候你的傷也差不多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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