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后,隨著東邊升起的第一縷陽光浮出海面,飛艇逐漸接近了空山島。
陳傳此刻就站在飛艇露臺上,遠望過去,可以看到那一塊塊巨大的白巖矗立在海中,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這些個白巖形狀高度相近,而且位置上有一定的講究,應該不是本來就長在那里的,而是有人用了手段搬過來排布在這里的。
并且……
他往前走了幾步,發現如果將這些巖石彼此串聯的起來話,似乎隱隱有密儀的樣子。
宏法大師本就是禪教中人,會密儀倒一點也不奇怪,八百年前,正好是玄教再度復興的時候,兩教爭斗之下,導致禪教中人有不少浮海東渡,不止是傳道,同樣是為避教災,恐怕也是因為如此,才有了這種布置。
這時那名聯絡員走了過來,他看了看遠處,說:“陳先生,空山島地形特殊,船只到了這里就沒法過去了。而在海上,軍艦的視線和火炮路徑也都那些巨巖所阻隔,很難用艦炮直接轟擊到島嶼上。”
陳傳點頭,這些巨巖像小山一般,破壞起來不知道要費多少工夫,這樣的話,也難怪安曜館之前這么有底氣了,占著這一處地方,根本不怕常規力量能打進來。
這時飛艇開始緩緩下降,就在他們下方,停留著兩艘常衛級軍艦和一艘可以提供兩艘飛艇泊錨的大型載泊艦,那位先一步到來的格斗家此刻應該就在那里。
這時那聯絡員耳畔的界憑傳來了什么,他告歉一聲離開,過了一會兒,又匆匆走了過來,說:“陳先生,我們得知消息,本來應該等在那里的胡先生已經先一步上島了。”
陳傳有些詫異,胡先生就是那位格斗家了,這位信心這么充足的么?不等他來匯合一個人就上島了?
聯絡員有些無奈,說:“這位就是這樣的,性格非常容易沖動。”
陳傳心下了然,那應該是某種破限時擁抱的誓限了,這種特質雖然相對容易出問題,可極端選擇通常能夠換來更為常強大的力量。
不過他并不看好這種選擇,這里面可是安曜館的主場,而且既然島外有密儀,說不定島內也有。
他看向前方說:“既然這樣,不必停了,飛艇到前面,我從那里直接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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