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學校里等了有一下午后,界憑里有發報員的消息傳來:“陳老師,總部已經有回電,關于你的申請已經通過,過后會有專人送至濟北道。”
陳傳見到之后,回復了一聲謝謝,坐著喝了一杯熱飲后,就起身離開,從武毅學院出來。
驅車回到了武定區的居宅,拿出雪君刀劈開一道裂隙,便開始了今天還未曾進行的修行。
時間轉眼到了十月二十八日,這天一駕飛艇自西北而來,并停留在了巍光區泊錨點上,可以見到飛艇側面有一個徽標,那是一個球面嵌在無限經緯之內,看去似是天圓地方的寓意。
自飛艇之上下來了一行人,全都是一臉嚴肅,前方幾個人穿著統一的制服,后面有四個身穿遮住身體和面容黑袍和笠帽,一眼望去,分辨不清楚具體的性別和年紀,只是能看到笠帽之下扣著一張白色面具。
這批人在被政務廳派來的人員接到了指定的休息駐地后,為首隊長對身邊的隊員示意了下,后者馬上點了界憑,等接通后說:
“陳先生,我們是大順國家格斗者理事會的人,想必您已經接到政務廳的通知了?好,我們這回奉上命到這里,有一些機要事宜需要與陳先生面談,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嗯,好,我們在巍光區的鋸角大廈三區五十層等候您的到來。”
不到一小時,一輛加長武裝車在大廈之前停下,勤務員將車門打開,陳傳從里出來,他抬頭看了眼大廈,往里走入進來,一直來到了五十層,早有人在這里等候著,將他迎入了大廳之內。
大廳內擺著一張只有臺面的金屬腳長桌,一個滿頭白發的中年男子站在前方,身后站著幾名類似助手的人,而在大廳的角落里,則分別坐著四個戴著白面具,穿黑袍的人。
這四個人給他一種較為熟悉的感覺,是密教審查局么?
“陳先生你好。”中年男子上來握手,客氣的說:“我叫粲邈,是格斗者理事會這次負責與您接洽的帶隊隊長。不知道您之前是否聽說過我們?”
陳傳和握了下手,“聽一位師長說起過。”
粲邈微笑說:“那我們得感謝您的師長,讓我們的工作方便了不少,”他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陳先生,請坐,我們今天有不少事情要與您明確。”
陳傳到了長桌之前坐下,粲邈來到了對面坐下,他正容說:“陳先生,首先需要申明的是,我們的一切行動的合法性都來自‘國家最高安全顧問團’的監督和授權。
我們現在談論的所有話,你此刻的所有舉動,都會有明確的記錄和存檔,稍候我們對話之中可能會有一些冒犯的地方,請您諒解,如果您有什么想法和不滿意的地方,您可以在事后向最高安全顧問團投訴。”
陳傳微微點頭。
粲邈這時從助手那邊拿過一份表單,并向著陳傳推過來,“我們首先需要麻煩陳先生填寫下這份表單。”
陳傳拿了起來,看了一眼,上面有不少問題和選項,大概翻了下,起碼有數百條,粗略一眼,感覺和薛老師告訴他的一樣,主要就是為了判別他對于國家和公司的傾向以及自身的立場。
不過他目前身為處理局調查主管,那么就會從這個角度出發看問題。
他從口袋里拿出準備好的筆,在一個個選項上勾填起來,差不多十來分鐘,他將完成,隨后推還給了對方。
粲邈拿起翻了翻,見沒有漏填的,就交給一邊的助手讓其存放好,隨后神色嚴肅了些,說:
“陳先生,你應該知道,格斗家的破壞力是非常大的,而如今世界處于非常危險的境地之下,為了維持各個中心城、交融地還有世界之環的穩定,我們必須對國內的每一個格斗家做出合理且有效的約束。”
他又拿過一份表單,緩緩推到陳傳的面前,“這份協議,先請您過目一下,如果您有什么不理解的,或者反對的,都可以現在向我們提出,我們會設法和您溝通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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