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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體議會大廳之中,代表團成員再次圍坐在了這里。
不像前兩次只是到了一些主要代表成員,這一次所有的代表團成員都是到場了,長長的會議桌全部坐滿。
行動負責人站在上首,對著一眾成員神情沉肅的說:“諸位先生,交融地傳來的消息,我們位于那里的一號營地遭受到了意外襲擊,利納克斯聯邦的威爾海姆先生確定已被殺死。”
“威爾海姆竟然死了?”
不少代表團成員臉上一片驚疑。
不過有一些代表團成員在來之前多少已經知道了一些情況,此時有一個十分嚴肅的問:“消息的真實性確定么?”
“消息是半個小時之前傳遞到這里的,加入了加密電文,同時利納克斯聯邦代表團那里也收到了同樣的消息,這是由他們的成員發出的,所以可以確認,這不是什么假消息。”
“是什么人做的?”
“由于電文內容有限,我們尚且還沒有辦法確認襲擊者的身份,只從電文描述的衣著上分辨,襲擊者所穿的是大順處理局調查主管的衣服。”
大順處理局調查主管?
在座的所有人代表團馬上立刻反應過來了。
有名代表成員嚴肅的問:“是之前那個前往交融地支援的調查主管么?”
“有可能。”
此時一名代表成員立刻嚴厲的發問:“你們之前不是說他支援大順設立在那里的營地去了么?為什么他會出現在這里?”
行動負責人無奈的說:“我們現在不確定這是不是他,如果是他,那的確是我們判斷出現了偏差。”
“是么?”代表成員繼續質問說:“我記得你們對他的實力評估,在世界范圍內實力能穩定排入前四百位,那你們又怎么解釋今天的事?看來你們犯的錯不止一個,我想我們有必要審核下情報和行動部門的資金走向。”
行動負責人立刻誠懇致歉,欠身說:“諸位先生,女士,很對不起,這是我們的錯誤。”
他又說:“那些評估是根據他以往的表現力讓專業人士進行的評估,假定那名襲擊者就是他本人,那么應當是用于評估的數據和呈現大大偏離了事實,或許是他有意隱藏了自己的真實實力。”
又是一名進入前三十的格斗者么?
代表團成員相互看了看,不管襲擊者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能殺死威爾海姆,這個實力毋庸置疑。
有人又問:“襲擊者受傷了沒有?還有戰斗力么?營地是否可以將其捕獲?”
“抱歉。”行動負責人致歉說:“我們收到的電文內容有限,我們已經發電報讓下一架前往那里的飛艇查看情況,但是想要將這人捕獲可能很困難……
根據電文描述,襲擊者是在照面之間將威爾海姆殺死的,我們或許……”
他看了看在座的所有代表團成員,慎重提醒說:“我們或許該多考慮下營地的安全了,而不是如何捕捉此人。因為營地此刻的主力早已經前往未知區域了,并沒有留下足夠的力量用以阻擋這樣的強大格斗者。”
在座的不少代表團員神情一凜。
他們當然知道那個營地的重要性,不然也不會從各個分公司調來物資加以建設了,假設沒有了這個營地,就算奪取到了遺落物,也幾乎是很難平穩的送回后方。
有代表團成員開口說:“可不可以走法律流程起訴處理局,我們是前往支援前線的,但是卻遭遇到了處理局的襲擊,這是違反了大聯盟的協議的。”
行動負責人看了看,見到發話者是一位不常來參加會議的代表成員,難怪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但他還是耐心的解釋了下,“沒有可能,只是一封電報,連照片都沒有,處理局完全可以不承認。”
就算拿著這種信息去起訴,大順政府也完全可以反駁,襲擊者穿調查主管衣物就是政府的人,那么穿你們的衣物是不是可以說你們在自相殘殺呢?
而且交融地位于兩個世界交界處,是兩個世界的搏殺場,同樣也是一個戰場,根本沒有秩序可,在那里深處爭斗,不是所謂的律法能解決的,那里唯一通行的法則就是最原始的暴力,強者勝出,弱者淘汰。
坐在靠前位置上的一名代表團成員此刻冷靜發問:“利納克斯聯邦外交團是什么反應?這次死的是他們的人,他們沒什么表示么?”
行動負責人恭敬說:“目前為止,他們那邊還沒有消息傳出。”
“你們有什么計劃?”
行動負責人說:“這個人對我們聯合體帶來了嚴重威脅,但受限于通訊,在下一個情報傳來之前,我們無法做出合理的安排,但我覺得我們要做好營地遭受嚴重損失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