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那位未來的九五之尊,也算是初步搭上了線。
韓焱那邊也暫時解決了秦清進門的事情,雖然過程鬧心,但結果在她預料之中。
接下來,就是酒樓開業了。
這才是她脫離鎮南王府,真正為自己謀劃的第一步。
一定,要成功才行。
與此同時,西院里。
秦清她肩頭微微聳動,淚水沾濕了衣襟。
“好歹我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
“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嫁給你……”
韓焱瞧著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心疼得不得了。
這都是因為宋朝陽那個妒婦!
若不是她從中作梗,清兒何至于受這等委屈!
他抬手,動作輕柔地將人摟在懷里,下巴抵著她的發頂,柔聲安慰。
“我的好清兒,別哭了。”
“我這樣也是迫不得已。”
他抬起手,用指腹替秦清擦拭著臉頰上的淚痕。
指尖觸及她微涼的肌膚,更添了幾分憐惜。
“父王和母妃覺得你身份低微,再加上宋朝陽那個賤人從中挑撥,我實在是有心無力。”
“咱們倆能在一起就足矣,無需那些繁文縟節做樣子。”
“你放心,等過些時日,風頭過去了,我一定尋個機會,抬你做平妻。”
到時候,看誰還敢小瞧了她去!
秦清微微抬眼,眼中還掛著未干的淚珠,睫毛濕漉漉的,看著楚楚可憐。
“焱哥哥說的可是真的?”
平妻那便與宋朝陽平起平坐了。
韓焱看著她這副模樣,心都要化了,哪里還有不應的。
他寵溺地伸手,輕輕撫摸著秦清柔順的頭發。
“自然是真的。”
“你跟了我,我絕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委屈。”
秦清聽了這話,臉上終于飛起兩抹紅暈,羞澀地垂下眼簾,輕輕依偎在韓焱的懷里。
韓焱只覺得懷中溫香軟玉,心頭那點因父王呵斥和宋朝陽頂撞而生的郁氣,頓時消散了大半。
他打橫將懷里的人抱起來,朝著床榻走去。
秦清低呼一聲,雙手下意識地環住了他的脖頸。
韓焱將人輕輕放到柔軟的床鋪上,俯身看著她嬌羞的面容。
一夜春宵,自是不提。
隔天早上天剛亮,宋朝陽就起來了。
她懷里抱著傳單盒子,上了馬車。
來到酒樓門口,宋朝陽就看見徐少陵正在忙活著。
天氣還冷著,可是徐少陵的額頭上已經有了層薄汗。
這人做事,確實是踏實肯干。
她從袖中取出塊干凈的素色帕子,緩步走了過去。
帕子遞到他面前。
“擦擦吧。”
她的嗓音很輕,帶著清晨特有的微涼。
“別著涼了。”
徐少陵聞聲轉過頭,看到是她,神色微怔。
目光落在她遞過來的帕子上,他遲疑了片刻。
這……男女授受不親。
可看著她清澈坦蕩的眼神,拒絕的話又似乎說不出口。
他最終還是伸出手,接過了那方帕子。
指尖無意間觸碰到她的,只覺得溫涼細膩。
他連忙收回手,將帕子輕輕在額頭上按了按,拭去汗珠。
動作間,極淡雅的幽香飄入鼻端。
不是尋常女兒家用的濃郁花香,倒像是清晨林間沾了露水的草木氣息,干凈又清冽。
這香氣,竟讓他心頭無端地跳了一下,泛起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