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海把雙刀收起,拿起大錘,雙錘碰撞了一下,就像個孩童找到新玩具了。開心地說道,這個不錯,比我的大刀好用多了。謝謝那位粑粑兄弟了。回去讓你爹給你改個名字吧。你站過的地方現在還有一股粑粑的味道。說完捂著鼻子。
邁著小碎步的南霸天聽了單海的話,左腳絆了右腳,噗通一下來了個狗啃泥,接著就是臭屁連天。他之所以放屁,純粹是生氣沒有從嘴里爆發,一直憋著,肚子里的怨氣只能朝下爆發了。南霸天摔倒的地方,周圍的人捂著嘴巴不停地后退。
南霸天欲哭無淚,直接裝死了。最后幾個同門師兄弟捂著嘴巴鼻子把他抬走了。
這時,有人開口說道,哎呀,你還真別說,人不可貌相。這個黑大個還是有兩下的。
哼,什么兩下?他只有一下好不好。就會猛虎出山這一招。不過還真有點猛虎的樣子。
兄臺說的不錯,我也覺得這個大黑空有武力沒有技巧。有沒有身法好的,上去教訓他。我支持他。誰上去,我押你贏。
就是就是,有沒有上臺的,我修為不夠,要是我是武尊五六階,我早就上去了,還能讓這個傻大個如此囂張?
議論聲不斷響起,終于有人憋不住了,飛上擂臺。高聲說道,我叫高鵬飛,二十六歲,武尊五階。
單海看著眼前瘦小的青年,嘿嘿一笑,開口說道,鵬鵬你好,我叫大黑,我師兄叫小黑。我還有個好兄弟也叫大黑。不過他是真的很黑。我比他強一點點。其實我叫無敵大黑馬。單海是俺爹給我取得名字,無敵大黑馬才是俺自己取的名字。你有沒有給自己取個霸氣一點的名字?高鵬飛太普通了,一點也不霸氣。看你這么瘦,你覺得無敵小黑馬如何?不行,這樣的話,你就成小黑了,和我師兄的名字重復了。你叫無敵鵬鵬吧。我覺得這個名字也不錯。
高鵬飛怒聲說道,你說完了沒有?還打不打了?
單海滿臉認真地說道,干嘛生氣?我又沒罵你。只是和你商量一下,你不愿意叫無敵鵬鵬可以不叫。你想叫什么?你說說。我看看霸氣不霸氣。
高鵬飛怒聲說道,叫,叫你個大頭鬼。不就是個名字嗎?叫啥不一樣?你到底打不打?不打就主動認輸。
單海嘿嘿一笑,說道,你咋又生氣了。俺爹和俺姐說了,生氣對身體不好。生氣容易得病,而且還容易把自己氣死。你這么年輕,經常生氣不好,你看你現在臉色大黑,一定是得病了。生氣對肝臟不好,肝臟不好,臉色就發黑。你看你臉上不僅黑,而且印堂發黑,是不是剛才下注賭輸了。沒關系,不就是輸了幾個錢嗎。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輸了就當是花了。怎么花都是花,吃飯需要花錢,修煉買資源需要花錢,就算是去花樓喝酒也需要花錢。輸了多少?一看你就沒輸多少。輸多了你早就氣暈過去了。你那么喜歡生氣,還能上擂臺,就說明輸的不多。沒事,輸了就輸了吧。就當是喝花酒了。這么年輕,誰還不喝幾次花酒。越是難看的人越喜歡喝花酒,我這么帥氣的無敵大黑馬身邊美女多的很,就不需要喝花酒。你這么瘦,一定是花樓喝多了,以后少去花樓,把錢留給你娘多好,做個孝順的好孩子。省的你娘到處和別人說你是個白眼狼。其實白眼狼很多,也沒什么,不就是一個畜牲嗎?天底下畜牲多的是,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白眼狼總比豬啊,狗啊高多了,至少狼吃肉,狗吃屎。不像剛才那個兄弟,他喜歡吃粑粑。你看我做啥?我又不是一塊肉。你想吃還是吃剛才那位兄臺吧。其實我覺得白眼狼長的和狗差不多,一般人也不分清什么是狼什么是狗,要不你也嘗嘗粑粑的味道?做一只不一樣的狼,不是挺好的嗎?
就在單海準備繼續往下說的時候,高鵬飛手指著單海,開口說道:你、你、你…也不知道說了幾個你字,可是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直接躺在地上,嘴吐白沫了。
單海摸了摸腦袋,一臉無辜地說道,你看你看,我說啥了,氣大傷身,還有可能氣死。兄臺也不用這樣配合我。我還沒和你打呢。這樣我贏得多不光彩。好像顯得我多沒本事。其實我本事可大著呢,我真的很厲害。無敵大黑馬那可不是白叫的。我除去比我師兄差點,比我兄弟大黑差點,比我師兄的哥哥們差點,比我師兄的紅顏知己差點,比我師父差點,其它一點也不差。
還沒等單海說完,底下一個賊眉鼠眼的老者大聲說道,奶奶的,這是有人要搶老夫的飯碗了。都快趕上我了。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句句至理名。千軍萬馬之中,不費一兵一卒,就讓敵人退避三舍。擂臺上不用打,就讓對方躺下認輸。一點也不輸老夫當年。
我靠,還有這么吹噓自己的,臉呢?還要不要了?
哪有臉?你看到他有臉了嗎?那不是臉,那是城墻。不,比城墻還厚。
奶奶的,輸的太冤了。小爺我剛下完注,還沒看比賽呢,比賽就結束了,關鍵是咋回事,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