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估計是在學校受了委屈,不愛說話也不吃東西。”
“芳芳呢?”
“芳芳感冒了,今天沒去學校。”
“哦。我先去洗個手。”覃頌洗干凈回來,蹲在文文面前拿起她的小手。
“文文看舅舅厲不厲害?”
“嗯,媽媽說大舅舅很厲害。”
“那你把你遇見的事告訴舅舅,舅舅去幫你解決好不好?”
“可是……”
周云喜也蹲下,耐心勸:“你感到不開心要說出來,憋在心里會更加不開心的。不管發生什么事,我們都會幫助你的。”
“是啊文文,誰欺負你了,舅舅明天去學校揍他!”
“真、真的嗎?”文文終于抬起了小腦袋,“是老師的孩子,也可以嗎?”
周云喜想到老師那閃躲的眼神,忙問:“老師孩子怎么欺負你的?”
第二天,覃頌送文文去上學。
周云喜在家里看著敏敏發了會愣,趕緊背著敏敏追出去了。
覃頌那脾氣糟起來瘋得很,她可得盯著才行。
“文文早上好啊!”
老師在校門口就打算牽著文文進去。
覃頌推開她的手,冷冷盯著她:“把你兒子叫出來給文文道歉!”
“文文舅舅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別跟我裝傻!他昨天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老師眨了眨小眼睛,“昨天文文放學接走的時候沒說什么啊,是不是有誤會?”
她彎下腰盯著文文,眼神變得銳利。
“文文你有什么事跟老師說,老師查清楚了是可以幫助你的,但是不能跟家長說謊哦。”
“你有病是不是!”覃頌伸手推開老師。
力氣大,一個女人就一屁股摔在地上,引起了其他送孩子家長的好奇。
女老師索性坐在地上不起來,“覃老板,您不能因為是老板就欺負我們這種拿死工資的普通人啊。我兒子在我自己班上我是管得很嚴的,不存在對文文做出什么過分的事。”
“好啊,你的意思是我家文文污蔑你兒子是嗎?”覃頌抱起文文,見文文被老師嚴厲盯過后瑟瑟發抖。
氣的胸膛起伏不定,推開擋路的人直接去教室。
教室里已經有了一半孩子,都在玩耍。
覃頌抱著文文走進去,問:“小朋友們叔叔問你們一個問題,昨天你們老師的兒子是不是欺負文文了?”
孩子們都眨巴眼睛,望著覃頌不敢說話。
老師昨天放學前交代過他們不能亂說話。
“是不是你們老師讓你們不能說?”覃頌沒那么多耐心,從兜里掏出一把各種嚴肅的糖果。
“誰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叔叔,叔叔給糖吃,還給錢!”
總有兩三個膽子大,還受不住誘惑的,立馬跑到了覃頌身邊。
舉起手:“叔叔我知道!”
覃頌把文文放下,給三個孩子分了糖果。
“你們說一下昨天的事情。”
“文文睡中午覺的時候,寬寬壓在她身上。”
“文文哭,老師跑進來就揪文文的耳朵。”
覃頌臉色難看,難怪云喜檢查了全身也沒看見傷痕,揪耳朵是留不下痕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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