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頌你發什么瘋!我們沒有招惹你,你憑什么打我男人!”覃曉梅護犢子擋在王翔面前。
“讓開!”覃頌目露兇光,“二弟把她拉開!”
“好!”覃二寶上前拉開覃曉梅,覃頌立馬揚起木柴朝王翔的腿打過去。
“啊!”
王翔痛得滾下臺階,落在水泥塔子上一個勁朝外爬。
夜色里,覃頌一身黑衣黑褲像阿修羅者……
王蘭霞可怕地看著覃頌,瑟瑟發抖。
這混小子怎么比以前更可怕了?
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她跑到門口叫:“周云喜都是你看的好事,你還不趕緊拉住他!這要是人死在我們這,大家都別想好過!”
周云喜白凈的臉蛋上全是淚痕,淚眼模糊抱著哭得小臉紅紫的女兒哄,不愿搭理王蘭霞。
她心里生出戾氣來:他們都沒有全心全意待她,她不想去管后果會怎樣!
而且覃頌敏感,她怕去阻攔會被他誤會自己跟王翔有什么,到時候她更沒有好日子過!
“干什么啊,干什么!”覃曉梅仰天嚎,“沒法沒天了,王翔他做了什么讓你怎么打他!”
“做了什么?”覃頌冷嗤了聲,上前一把抓住王翔的頭發:“你倒是說說看!”
夜色里,聞見風聲,很多人跑來看熱鬧。
王翔又疼又怕,鼻涕血液三流,跪在地上哀求:“我混賬,我鬼迷心竅,是我對嫂子不尊重,我該打……”
覃曉梅傻了,身體朝地上墜,覃二寶一松手她就一頭栽在地上。
她家老公明明在她面前膽如鼠,怎么會……
腦子明明都沒辦法思考了,還是從一些往日的細節里察覺到王翔的不正常。
每次從覃頌家吃飯回來,就會故作平靜說幾句有關周云喜的話。
去田地干活遇見周云喜,會特別有精神的問好,要不是她阻攔,他都要幫周云喜挖地去了。
而周云喜,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清高淡漠,別說跟男人就是女人,她都不親近。
“頌哥頌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給您做牛做馬,當您的狗!求求了。”
求著求著上手抱住覃頌的大腿,覃頌嫌惡心地一腳踹開他。
王翔更害怕了,已經沒有形容詞能形容他的害怕。
猛地想起一件事,磕著頭喊:“頌哥我幫您復仇,半年前他們做局才讓你輸……”
“閉嘴吧!”覃頌一腳踹過去,王翔想說的事他早就知道了,正愁沒機會去找對方算賬。
這會兒人多嘴雜,他不能讓外面人的聽見,去通風報信。
“頌哥啊,我沒說謊……”
“我叫你閉嘴!”覃頌給了他一下子,扭頭看家門口路上站的人,“都看完了嗎?今晚的事誰出去亂說,王翔就是你們的下場!”
眾人唏噓,表示就看看,沒想怎樣。
覃頌提高聲音明確道:“但凡今后誰敢說一句我老婆不是,我覃頌拿這條命和你們干!”
屋內,給女兒喂奶的周云喜清晰聽見,剛止住淚水又源源不斷墜落。
看戲的村民紛紛離開。
覃頌蹲在王翔面前,抓著他后腦勺頭發拉他到跟前,只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半年前做局你也算一個,新賬舊賬一起算的話,我今晚該送你去監獄!”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強奸未遂,在這個年代夠他吃一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