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想著群哥的,就是每天忙得焦頭爛額,現在才得空來看望群哥。”
“快進來坐。”
龔群給覃頌泡上茶,眼里裝著一抹揶揄道:“你小子以前藏得很深啊。”
“不明白群哥的意思。”
“沒一個月就掙了不少啊!周念賣的衣服都是你們夫妻做的吧?你是不知道現在在元鎮有多火,是個女人都愛去周念攤位前張望。哪怕是買不起,看上一看都解饞。”
“有這么夸張?”
“嘿,你小子就別裝了吧!”
覃頌呵呵笑,掏出提前用布包好的錢遞過去。
厚厚一疊,有一千。
“這是干啥?”龔群接過來看了眼,看錢多了就大概猜得到,“給我這么多?”
“除去最近賣出去的提成,多給些提成,是怕回頭我亂花錢給不起。”
“哈哈,我還以為你小子良心發現要多分些提成呢。”
“群哥也是干過這生意的,每一批磚出來都要人力和時間,漲價又漲不動。”
“開你玩笑的,你只要回頭摸出什么好名堂記得你群哥就行!”
翌日,覃頌送覃二寶和龔明鵲帶的幾人去城里。
到了北溪坪的磚廠,覃頌先去跟王老伯溝通請他來磚廠干活。
王老伯愿意得很,提出一群小伙子可以住在他家,也可以在他家做飯。
但覃頌知道王老伯的子女不是好相處的,便拒絕了。
在磚廠旁邊大棚里搞了幾張床,把做飯工具全都買了一套,都是爺們兒沒那么精貴。
王老伯就跑去菜地扯了很多蔬菜送過來,大家一起做了頓午飯吃,喝著汽水、小啤酒開心得很。
覃頌掃了圈大外甥帶的五個小伙子,嚴肅叮囑:“叔叔我丑話先說到前面哈。來了我的磚廠就好好做,我這人脾氣不好,眼里容不得沙子,誰要是犯懶、惹麻煩,那不好意思請滾蛋。”
“我小姨夫說話,你們聽到沒!”龔明鵲朝自己的小伙計們嚷嚷。
個個點頭哈腰,“聽到了聽到了,小姨夫的話聽到了。”
吃過飯,覃頌叫王大伯帶著明鵲幾個小伙子忙著,領著覃二寶去看二妹。
因為離得不遠,幾分鐘的路,兄弟倆走過去。
覃二寶不太愿意地嘀咕:“你去看就行了,叫上我干嘛。”
覃頌拽了他一把,勾住他的肩膀說:“我提前就跟你說了的,不能長著嘴巴不說話哈!那些小子得靠你管著,你要多鍛煉,懂嗎?”
“去看二姐鍛煉啥?”
“二妹店子開在那,她在這一塊認識的人多,你去見下她讓她知道下你進城了,回頭她跟大姐去磚廠那邊看看你,是有好處的!”
覃二寶想著二姐那老公就煩,直接說:“二姐老公嘴巴太多了,陰奉陽違的。”
“是,沒大姐夫人實在!”覃頌眼底劃過一絲狠辣,湊到二弟耳朵邊說:“你看這樣行嗎?你多在二妹面前說說壞話,讓二妹跟他離個婚?”
“大哥你有病吧!”覃二寶一把推開覃頌,滿臉的無語和不敢置信,“你上回讓我在周苗兒面前胡說八道,把事情鬧得那么大,我到現在心里都不得勁!現在還讓我去攪亂二姐的婚姻?”
“你不是討厭二妹夫嘛。”
“再討厭,我也得叫聲二姐夫。”覃二寶很多時候羨慕大哥,脾氣差,比二姐大那么點就占便宜,每次看見二姐夫就妹夫妹夫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