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今天沒來,來的是顧遲鈞。
但江副委跟江夫人都來了。
可封家跟蘇家宴請了這么多人,怎么會只有這幾個名字,難道這幾個名字有什么不同嗎?
沈初把紙團揉緊,此刻手機響了起來,是祁溫的來電,她拿起接聽,“哥?”
“你是不是去赴婚宴了?”祁溫的聲音夾雜著著急。
她一怔,“我是來了,怎么了嗎…”
他深吸一口氣,“你趕緊離開,那不是婚宴,是他的報復!”
沈初呆滯了數秒,“報復?”
“我托人查了銀行當年內部消息,確實丟失了六百萬,但那六百萬只是后來的練功券。而真正的錢早就在封致年上任前被調包了。當年拿走那些錢的幕后有些背景,封致年離職是因為背了鍋,銀行要他替對方坐牢。不僅如此,與封致年相依為命的母親被他們逼得跳了樓。”
聽了這個消息,沈初腦袋嗡得一片空白,“那…那這跟顧家,跟江副委有什么關系?”
“封致年求顧家幫忙,顧家謹慎沒幫。至于江副委,大概是因為他與那人就在這個位置上,恐怕他今晚邀請的人都有當年那件事有關。”祁溫語重心長道,“總之,你先從那離開,我一會兒就到。”
“可船上還有很多無辜人。”
“你現在顧不了他們,你只能顧你自己!”
沈初捏緊手機,望向登船口,意外發現,登船口已經被關上了,“來不及了。”
游輪正緩緩離岸。
沈初折返回大廳時,賓客們仍沉浸在這歌舞升平的熱鬧氛圍中,周圍浪漫且喧囂的氛圍讓人根本察覺不到有任何危險正在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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