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子,要不要幫他們?”徐旭東握著槍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不忍再去看土丘下面的屠殺,朝趴在自己身邊的羅昊,請示道。
“不!”羅昊看著下面殘忍的屠殺,臉色無比的平靜,按住拿著槍就準備往下沖的徐旭東,說道:“我們能幫他們一次,幫不了他們第二次。就算現在我們下去用雷霆手段把那些武裝分子擊殺或者驅趕了,過不了多久,還會有別的武裝組織前來。”
“而且這些村民剩下的只是老弱婦孺,幾乎已經不具備戰斗力,到時候他們還是會被屠殺,那些孩子還是會被抓走,充當童子軍。記住,我們只是軍人,不是上帝!”
羅昊的話,雖然很無情很冷酷很不近人情,但說得卻是事實。他們幫得了那些村民一時,但是幫不了他們一世。這就是生存法則的殘酷體現,不夠強大,就只能被屠殺、被淘汰!
原本蠢蠢欲動的b組隊員們重新恢復冷靜,冷眼看著下面正在進行的血腥的種族屠殺。
半個小時后,將村莊血洗一空的武裝分子,在紅貝雷帽首領的帶領下,押著那些唯一幸存的孩子上了三輛皮卡,在塵土飛揚中離開了村莊,徒留下村莊前滿地的尸體。
等到那些武裝分子徹底離開后,羅昊從土丘上爬起來,帶著其他隊員向村莊的方向前進。如果不是村莊遭到了紅貝雷帽首領和他手下那些武裝分子的血洗,營救小組為了避免可能會發生的,不必要的武裝沖突,說不得還必須繞開村莊,選擇別的路前行。
而現在直接從村莊穿過,可以節省他們將近半個小時的路程,那些被綁架的工程師生死未卜,所以他們必須分秒必爭!
營救小組手持武器,呈雙箭型戰術隊形向村莊內推進。村莊內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地面因為鮮血的浸泡而變得有些濕軟。一些房屋因為受到手雷的攻擊,房屋外面的草席連同木頭正在緩緩燃燒,地上隨處可見ak自動步槍的子彈殼。
村子中村民的尸體隨處可見,男人基本都是被槍打死的,有些是直接被爆頭而死,半邊腦袋被子彈打爆,混合著腦漿的血液,黏糊糊的噴濺在地上。有些則是被亂槍掃射而死,最慘的一個身上總共挨了十幾顆子彈,整個胸膛都已經被徹底打爛。
女人有一些是被槍殺的,一些是被刀砍死的,但不斷是怎么死的,她們胸前的乳-房全部都被切除。
在非洲部落中,女人就是繁衍的工具,而女人的乳-房就是哺育下一代的工具,把女人的乳-房切除,意味著滅絕部落的下一代,是非洲部落中,種族屠殺的一個標志。
在營救小組從一間被手雷炸塌的房屋經過時,一個全身赤-裸,胸前乳-房同樣已經遭到切除,渾身是血的女人,從廢墟中爬起來,手中舉著一把砍刀,嘶吼著朝羅昊沖來。
雖然羅昊完全聽不懂女人嘴里的嘶吼是什么意思,但是從她面目猙獰的表情,大致可以猜的出,女人嘴里嘶吼的話,無非就是“我殺了你”之類的意思。
羅昊閃電般的抬起手中的akm自動步槍,對準朝自己沖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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